知道要不要覺得欣慰,至少她的輕功是他教的,不是麼?
……
淺淺覺得自己很挫,真的很挫,遇到這種事居然只能自己躲起來傷心流淚!
她是想著要好好教訓東陵默一頓的,可惜,她自知沒有這個能力。
說休了他,不如說,等著他來休她。
反正不管怎麼樣,橫豎是要“休”,這個定國候,她再也不要了!
她蹲坐在湖邊,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坐了多久,眼淚已經流乾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起來哭泣。
她又不喜歡東陵默,東陵默也不喜歡她,她不過是定國候眷養的一條寵物狗,她有什麼資格管他和別的女人親近?東陵默沒有當場發作起來一掌劈死她已經不錯了。
更何況,她不止推倒了他的女人,還喝令他甚至出言威脅他!
他是什麼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就連太后也要忌他三分的定國候!在他面前,她算什麼?
好吧,要不起,她躲開行不行?以後,她再也不要和他在一起,再也不讓他碰自己了!他敢再碰她,她一定會反抗到底,她死也要反抗!
她絕不會再讓她碰自己一根汗毛!
可是,反抗是什麼?對東陵默來說,他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她的反抗與他來說有什麼意思?權力不如他,武功比不過他,就連力氣都沒他大,反抗!說的容易!
眼角酸酸的也澀澀的,看著湖中自己的倒影,一下子悲從中來,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觸碰湖面上那張痛苦得糾結在一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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