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去解手?
“是想起夜嗎?”
耳邊突然傳來月初痕低柔的聲音,頓時驚得我心頭一跳,側頭便看見月初痕就躺在身邊,在窗外月光的映襯下,他那雙黛藍色的眼眸正散發著清澈的光芒,定定地看著我。
“你、你怎麼在、在這?”我一緊張,說話都結巴了。
他漫不經心地道:“家裡只有這一張床,我不睡這裡,難道你想讓我睡院子裡?”
我無語了,人家說得似乎很有道理,難道我昏迷的這十幾天他都是這麼睡的?如果真是那樣……我豈不是佔了大便宜。
沉默片刻,我真是憋不住了,再不解手恐怕就要尿床了,可是……我這麼躺著,怎麼尿?
以往給月初痕當貼身丫鬟伺候他起夜時,都是給他遞上夜壺,他直接在尿壺裡噓噓,當時他雖然腿腳不利索,卻是可以站立的,而且男人的生理結構比較簡單,只要把某物塞進夜壺裡,站著就能噓噓,方便得很。
我現在可比他那時嚴重多了,基本就是半個植物人,而且我是女人生理結構。噓噓的方式比男人複雜啊!
在強烈的尿意衝擊下,我不得不尷尬地小聲道:“初痕,我、我……我想小解。”
誰料月初痕聽了卻一點不尷尬,很自然地緩緩坐起。看樣子是要來幫我,嘴裡還喃喃道:“嗯,琢磨著也到時間了。”
呃……他的意思是說我每夜這個時辰都會小解一次?可是我就這麼躺著不動。怎麼解的啊? 這時又不像現代,可以給病人插個導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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