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聲不敢多吭,手下卻絲毫不敢停,扎針敷藥喂藥做的利利索索。
“情形如何?”裕王的聲音冷的像冰。北戎人則沒有說話,只握著拳頭,眼裡射出怵人的光。
“啟稟王爺,”賀大夫抓著袖子抹一抹冷汗,小心的斟酌措辭,“侯爺這是外傷,若換了普通人,休養個十天八天也就好了。可是侯爺稟賦虛弱,這下子卻是傷及肺腑了,怕要將養上一兩個月,慢慢調理……”
“很好。”裕王撩起眼皮瞥他一眼,“那麼,就辛苦賀大夫仔細照應著。小侯爺身子養好了,本王自有重賞。”
“不敢,本是醫者分內事。”賀大夫恭恭謹謹跪拜行禮後趕忙退下,眼睛絲毫不敢亂瞄。
“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他如果敢再欺負你——”拓跋閎悶聲道,“我剁了他。”
裕王冷笑一聲:“干卿底事?”
“他沒有欺負我。”衛泠懨懨的軟在褥子裡,有氣無力的說。心想,一直欺負我的人好像是你吧,當然,沒敢說出口。
拓跋閎彷彿捱了一記悶棍,懵了半晌,忍了又忍,最後道:“好好養著,聽說太嵴山的靈芝很好,下回帶來給你。”
“太嵴山?你要去西夷?”衛泠有些詫異。
北戎王扯扯嘴角:“西夷人找死,為了片破鐵礦來回折騰小半年,他不煩我都煩,早平早了。”
西夷和北戎邊境有片精鐵礦……衛泠忽然想起了當初他爹的連番舉措,不由一陣心虛,默默垂下頭去,不敢做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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