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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說的是真的！”鳳麟情緒立時激動地大步朝我走來，一把握住了我懸空在空中的手，他激動捏緊了我的手，宛如用所有的力氣牢牢握住真相。

清虛對他的意義完全不同，他無法冷靜面對任何殺害清虛的兇手。

我低臉看他片刻，終於忍不住掩唇而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們，看看你們！你們跟狗眼看人低的凡人有何區別！我之前對你們說話，你們說我魅惑，現在我只是換身衣服，換副神態，你們就信了，哈哈哈——”

“你！”天水生氣地提劍。

我立時收起笑陰冷地俯視他：“神女誰不會裝，你們人間的婊/子還裝清純呢！你以為就你會裝溫柔嗎？！”

天水手執仙劍怔立在我身下，黑眸睜了睜，表情開始呆滯，目光和他執劍的手一起緩緩垂落。

忽然，鳳麟用力一把把我扯回地面，雙手扣住我的肩膀著急看我：“師傅！你玩夠了嗎？！你剛才說地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急急地扣緊我的肩膀，我在他急切悲傷的目光中擰眉點頭。

他臉色蒼白地後退一步，放開我的肩膀立時捏緊了仙劍，渾身殺氣燃起，抬步就走。

天水回神，立刻躍起，落在鳳麟的身前攔住了他：“鳳麟，冷靜！你真的信那個女人的話！”

鳳麟胸膛大幅度地起伏起來，他不看天水的一把揪起天水的衣領，狠狠地攥在手心，面色緊繃到極點，帶出一絲冷沉的青色：“那個女人，是我師傅！”鳳麟猛然轉臉直直盯視天水，“她從不會騙我！而且，我不允許任何人說她是妖！即使是師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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