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四道拳頭與肉體碰撞的悶響傳來,於浩然再次回到了原地,不屑的看向四周。
“啪啪啪啪!”
只見四道黑影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不斷地在呻吟,眼中哪還有剛剛的嘲笑之色以及剛剛的兇芒。
做完這一切就好像是順手拍死了幾隻蒼蠅一般,臉上再次出現了溫柔,轉身看著瞪大了眼珠,滿臉激動之色的團團。
“啪啪!”
“爸爸,真棒,真厲害,我也要像你這麼厲害!嘻嘻。”
團團看的可是十分的過癮,這應該是被於浩然所影響,哪有一個女孩子的樣子。
“團團是女孩子,不需要打架,以後誰欺負你爸爸就打他,螻蟻而已。”
直接將團團抱起,面色平淡的看了看對面剛開始還擺POSS摘墨鏡的小頭頭。
“噗通!”
秒跪,這個小混混居然秒跪了,原有的兇狠和癖性在於浩然這個傲視天下的眼神之下消失的一點不剩。
他有種直覺,他面前的這位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神!讓他有種不禁下跪朝拜的衝動,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這種。
雙膝跪地的混混低著頭,混混微微顫抖,大氣都不敢出。
而於浩然根本就沒有把這種小嘍囉當個單位,他的實力很快就會恢復,到時候別說這種了,就是國家機器也得要向他臣服。
對他沒有半點的興趣,直接抱著團團就走過他的身邊。
“我錯了!不是我,是彪哥派我們來的!”
他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讓於浩然一陣疑惑,這個名字在他的記憶中也沒有什麼大的印象,也懶得問。
在他的心目中,這就是一群螻蟻。
轉身離開。
……
敲了敲門。
“快來開門呀!我和爸爸回來啦!”
“吱噶!”
“團團,快讓娘娘看看哪裡受傷了!”
門一開啟,李蓉便著急的擠到寧姐身前直接將於浩然手中的團團搶過,上下的仔細檢查起來,一會摸摸腦袋,一會兒看看臉蛋兒,甚至連頭髮下面都要扒拉開檢查一下。
見到這一幕,於浩然知道這是李蓉心疼孩子了,不動聲色的進了門靠近團團,手掌運氣一絲靈氣輕輕地在團團受傷的小臂出一抹。
這幾年,李蓉是看著團團長大的,姐姐也不在身邊,她基本上也是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兒,要不團團也不會整天親的一口一個娘娘叫著。
終於上下幾個來回檢查完畢,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李蓉狐疑的看了看一臉淡然的於浩然。
“娘娘今天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魚和薯條呢,餓了吧,快來洗手吃飯啦!”
儘管有點納悶兒,總之團團沒有受傷那就皆大歡喜了,她和寧姐兩個人也算是放下了心。
晚飯在一家人愉快的氛圍中結束,團團在吃飯的過程中一直都在說爸爸如何如何的威猛帥氣,一個打四個之類的話。
不過這都被當做小孩子的笑話,還打四個?你咋不上天?
團團看向於浩然的眼神也變得無限的崇敬,最後終於在李蓉哄著以和爸爸有重要的事兒為由,才戀戀不捨的親了於浩然一口回到自己的房間。
“說說吧,今天的合同和團團學校的事兒,不是說團團受傷了?”
李蓉穿著睡衣毫不避諱的直接就一屁股坐在於浩然的床上,好奇的盯著他,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看於浩然的眼神沒有之前那種憐憫和看不起了。
“呃沒什麼,我去的時候程國安沒在,她女兒簡單的聊聊就直接簽了啊。”
“停!”
面對於浩然這個輕描淡寫的回答,李蓉是不可能相信的,這也……這也太簡單了吧,只是看於浩然的神情沒有半的變化,難道這是真的?
他真的走了狗屎運?
“你這麼幸運?”
“嗯,至於團團,沒受傷,是對方受傷了,我們家的小公主怎麼可能有事兒,畢竟他爸這麼幸運。”
感覺氣憤有點古怪,於浩然簡單的看了個玩笑。
“噗呲……你可少扯了,那你沒給人家孩子看看啊,每個孩子都是家裡的寶。”
李蓉被於浩然給直接逗樂了,心想這個男人也不是看上去這麼無用,難道姐姐就是被他的小幽默給吸引的?
“放心吧,對方一點事兒都沒有。”
“嗯,好,那你早點休息吧,我也得早點休息,明天得研究下供貨了。”
雖然直覺告訴李蓉事情沒這麼簡單,不過從於浩然這裡她是一點端倪也看不出來,也只能暫時這樣,不過一想到這個大單,心情還是蠻不錯,也就不再多想。
李蓉打了個哈欠直接就回了房間。
於浩然雖然有神體,不過這普通人的體力還是有點吃不消,今天這兩次出手還是感覺陣陣倦意襲來,沒多久便睡著了。
次日,吃完早餐,正要送團團去學校,一陣敲門聲傳來。
“噹噹噹!”
“浩然,是兩個黑衣人。”
寧姐在貓眼看了下,有點緊張的看向正給團團穿衣服一臉笑意的於浩然。
於浩然認真的給團團穿上衣服,直接走到門口,將門開啟。
“如果你們真的覺得這麼無聊,我不介意浪費一點時間把你們清理了。”
平淡的聲音從他的聲音傳來,雖然他不想惹麻煩,但是這些螻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叨擾到他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團團,他是絕對不會有半點的心慈手軟。
“我想於先生您誤會了,我們是程國安陳總派來的,他覺得給您打電話有點失禮,所以派我們過來傳達。”
於浩然恍然,看來應該是談合同的事兒,輕輕地點點頭。
“好,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送完我女兒再說,還有以後請不要穿成這樣來我家,找打直說。”
嗯?
這可是程國安,整個懷安市有幾個人能讓他親自派人邀請?
你以為你是誰啊?
“爸爸,快走吧,要不該遲到啦!”
“好,我們這就出發。”
轉頭一臉笑容的抱起團團,接過黑衣人手中的請帖,直接從兩人之間穿過,還不忘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