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了什麼他都沒聽進去。以前他很喜歡她這點,不服輸,總要與他爭個高下,而現在他只覺得不耐煩。
兩人曖昧很久了,事實上前不久餘涘還在考慮與她確定關係,但現在餘涘突然對她好感全無,是從那天莫名其妙地與一個民工發生性關係開始的。
待王茗說完,餘涘合上書本,說:“我回宿舍了。”
“誒?不是說待會去圖書館嗎?”
“不去了。”餘涘收拾好東西,走出自習室。
三天了。
每一天每一天餘涘都會想起那個民工,早上從上鋪醒來,在百餘人的階梯教室上課,去食堂吃飯,去圖書館學習,晚上再宿舍上網,睡前躺在床上,無時無刻他都在想著他。
民工不僅身材健美,臉長得也很陽剛,餘涘沒仔細看過,但隱約記得他的濃眉和豐厚的嘴唇。他的體內又緊又熱,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非常夯實。
餘涘夢到他和民工瘋狂地做愛,在他狹窄的床上,一次又一次,用各種姿勢。醒來時短褲裡一片溼涼。分明三天前才做過,每天洗澡都有手淫,卻還是夢遺了。
次日,餘涘又去了那個工地。
他到的時候是上午,天有些陰,路邊的工地有很多民工在幹活,那日午後那個民工夯過的土地已經被鋪上人行道的瓷磚,也不見他的身影了。
再想深入,餘涘就被攔下了。他不甘心,便在工地外邊徘徊。
在矮牆邊抽菸的民工狠狠地吸光最後一口,拿腳碾滅煙屁,抬腿走向餘涘的位置。
餘涘遠遠地就看見他,眼睛一亮。
見他看到了自己,民工又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
餘涘小跑著跟了上去,危牆邊的小道無人阻攔,他跟著民工到了他的臨時宿舍。
餘涘在民工後邊進了屋,反手插上門,便將民工摟入懷中,隔著白色的棉背心揉捏民工的胸。
被隔著布料掐到乳頭,民工短促地粗嘆一聲,紅了臉。餘涘扯下他的背心扔到床上,低下頭來在他的乳頭上啃噬起來。
他身上都是汗,有些鹹。餘涘推擠著他的陰莖,咬他的乳頭,將他推倒在床上,又伸手去扯他的褲子。民工自己脫掉褲子,又跨坐到餘涘身上。餘涘推了他一把,說:“這次我來。”
於是民工躺到床上,餘涘壓在他身上,仍是揉捏他的胸部,掐起他一邊漲大了的褐色乳頭,又用嘴去吸另一個。民工粗喘不斷,餘涘分出手來去弄他的雞巴,但反應不大,倒是玩弄乳頭更能讓他勃起。
民工也抓著他的陰莖給他手淫,餘涘在他手裡挺了兩下腰,就抽離開來,對民工說:“給我看。”
民工會意,分開雙腿,抬起用手抱著,提腰撅起屁股,將後門敞開給他看。
餘涘重重地嚥了下口水。
飽滿的兩片臀分開之後深色的菊門露了出來,顏色深,肛口布滿體毛,被屁眼一收一縮地吐出的粘液浸溼成一縷一縷。餘涘伸手按了按,肛門沼澤般將他的手指吸了進去。兩根手指越滑越深,彷彿沒個盡頭。
再也忍耐不住,餘涘抽出手,從民工的枕下摸出了避孕套,給自己套上,按著他的大腿就插了進去。
“啊!”餘涘高昂地叫出聲來,全身繃緊,上身向後仰去,強忍了許久才沒有直接射出來。
此時民工放開雙手,將腿纏到餘涘腰上,一把將餘涘拉到跟前,用他特有的低啞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你知道嗎,上次你走後,我把你洩套子裡的精液都舔著吃了。”與此同時,他菊門一夾,餘涘只覺得渾身一激靈,身下就射了。
他雙手抓著民工的肩膀,陰莖在他體內一抖一抖地射。待他射完,民工推開餘涘,低笑道:“小雛雞。”
餘涘氣憤地咬緊牙關,扯下套子,坐到民工的胸上,對著他的臉手淫。仍有餘精緩緩湧出,被擠得滴落下來,民工張嘴接著,一滴不剩地全都吃進嘴裡。
餘涘正要起身,民工雙手抓住他的屁股,將他抓得更靠近自己,一揚頭將餘涘的陰莖吃到嘴裡。
民工口活厲害,又吸又舔,餘涘剛射精過的陰莖很快再次勃起。餘涘使勁扭動身子,民工才放開他。他一鬆手,餘涘就又拿了個套子戴好,插入到民工屁眼裡,猛烈地抽插,肉體互相碰撞得啪啪作響。餘涘喘著粗氣,還打起精神來觀察民工,見他已不那麼遊刃有餘,而是舒服得眯起了眼,嘴半張著,舌頭向外一頂一頂,樣子淫糜極了。
他血氣上湧,操得更起勁了。操到一半還叫民工翻身趴著,邊操邊拍打民工的屁股,將他圓股的屁股拍得通紅,民工更爽了,啞聲浪叫了起來。
一邊被操,民工還騰出一隻手玩弄自己的胸和乳頭來,將自己的乳頭拉扯得老長,用指肚碾,拿指甲掐。不多時,民工的喘息粗亂得沒有章法,隨餘涘進出的頻率不斷挺動身體。餘涘被他夾得頭皮發麻,掐著他的雙臀用力向兩邊扒開,更猛更重地操到內裡,鐵床都被他二人撼動得來回傾斜,吱呀作響。
終於民工一個挺身,低吼一聲,屁股裡面洶湧地痙攣著,精液噴射出來。
民工射著精餘涘也沒停止操弄,在他泥濘不堪的體內艱難搗動,又插了二十幾下,也射了。
餘涘很快抽出陰莖脫掉套子,跪在民工身側手淫,將剩下的精液都射到他的臉上。
民工臉上掛滿了他的精液,成塊的粘液從他的眉毛滑落,也打溼了他的睫毛。民工陶醉地拿手揩了他的精液,放到嘴裡品嚐。
餘涘見床單上狼藉一片,這民工不僅雞巴大,射的東西也不少。他自己倒是不介意,直接躺了上去,餘涘有些嫌棄,坐到床的外延,翻自己脫在腳邊的褲子的兜。
他從兜裡掏出包煙來,低頭搗鼓半天拆掉外邊的塑膠膜,拿出一根扔給民工。
民工伸手接住,塞到嘴裡幹吸了一口,過會兒才從旁邊的抽屜裡摸出個打火機,點著了煙。
他吞吐了一口,感嘆道:“好煙。”拿過煙盒看了看,讀出名字:“玉溪。”
餘涘問他:“你認字?”
民工沒搭理他,繼續陶醉地吸菸。
餘涘說:“給你了。”
民工將煙扔回給他,說:“你拿著,下回來再帶來。”
餘涘眼睛一亮,將煙收好。
民工攬過餘涘,把煙遞到他嘴裡。這次餘涘反應沒那麼大了,吸了一大口反倒覺得神清氣爽。
兩人湊在一起把一根菸抽完,走前民工給他留了個電話,跟他說:“下回中午以後來,打三聲掛,還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