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門被暴力破壞,這會兒一推就開。我在不遠處的牆壁上,看到了那個大約是愛德華的傢伙。
牧師小姐的愛德華並非我以為的小白臉,至少現在,他長得十分……不雅觀。密密麻麻的血色荊棘佈滿了他鼓脹到極致的面板,又像猙獰的紋身,又像破體而出的寄生植物。愛德華的身軀現在像縫合獸一樣強壯,右手粗壯得出奇,本該是手指的位置長著鋒利的鋼刀。在這個巨大的身體襯托下,那顆依然比較像人的頭就顯得非常小,他的臉扭曲得非常厲害,怒睜的雙眼溢位血淚。
血誓者。
如果你的仇恨太刻骨銘心,如果你的仇敵太過強大,那就信奉復仇之神吧。付出一個正常的人生,付出全部希望,成為血誓者,或許還有復仇的可能。血誓者用高昂的代價換取力量,不過更重要的是,他們能“嗅到”仇敵的蹤跡。這種感知有時候一點都不講道理,能跨越千山萬水,能突破堪稱完美的偽裝,來到毀掉他們人生的敵人身邊。
聽起來很激動人心,不過真遇到了也就那麼回事。
我不是第一次見到血誓者,身為前-大魔王走狗的一員,他們常見得就像賭棍家的討債人員。血誓者的感應能力和血脈占卜者的預感一樣,真正有用的次數非常少。“跑遍全世界最終找到敵人用過的牙籤”這種情況非常常見,要拿這種感知來追逐能全世界傳送、常年呆在亞空間法師塔裡的法師,簡直是痴人說夢。更別說血誓帶來的力量增幅有限,真找到雷歇爾也只是送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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