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這反應倒讓葉清奇看不懂了，輕“嗯？”了聲。

過了幾秒鐘，想明白的度偌捧起葉清奇的臉頰，擔心道：“清奇，你沒事嗎？”

葉清奇抬手覆上度偌的溫熱的手背，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對於感情空白的度偌而言，根本覺不出葉清奇到底有事沒事，是因為她不懂什麼叫刻骨銘心。回想在大學時，對於鄭靈兒的突然抓狂，和孫晴芳偶爾的唉聲嘆氣，度偌都表示不理解，還一度覺得戀愛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但這一刻，她似乎能明白幾分，腦海中晃過葉清奇那晚的神色，心有些酸脹，不知不覺紅了眼睛，一滴淚滑落。

“度偌？”

度偌傾身抱住葉清奇，莫名難過道：“清奇，為什麼不讓我早點遇見你，這樣你就不會經歷難過了。”

葉清奇一愣，這個答案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期，原來抱住自己的人，不僅目光純粹清澈，就連她的心，都是這樣的簡單透明。

“竟說傻話，十年前的你才十二歲，我認識她的時候，你也就才八歲，認識了又能怎麼樣？”葉清奇無奈一笑，用拇指輕輕擦去她眼角的眼淚，“其實經歷那段過往，讓我對感情很不信任，總感覺任何美好，都禁不起時間和現實的考驗，但這都與你無關，是我自己的問題……”

度偌微微愣住，“清奇。”

“最重要的是，我本以為自己會有事，結果比預期好的太多，是因為你在的緣故。”葉清奇認真說著，“所以為了你，我想再勇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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