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近百年的興衰榮辱。”

姥爺也愣住了：“居然是講京劇的？”

於芊芊連連點頭，語氣狂熱：“是啊，我喜歡的明星要扮演的就是雲綽頤呢！”

姥爺不屑道：“不知天高地厚，現在的女明星，誰能演的出雲綽頤的風采！畫虎不成反類犬罷了！”

於芊芊知道姥爺喜歡京劇，但見聽到他這麼說，還是忍不住嗆道：“您說的，跟您親眼見過雲綽頤一樣？”

“小丫頭片子，你姥爺我還真見過雲先生。”姥爺得意道，“當年我年紀還小，跟著你曾外祖父去聽戲，那時候雲先生已經是花甲之年，但在臺上那氣勢……”

於芊芊早已沉迷在了節目裡，壓根沒注意姥爺說什麼，等到臺上的人下去，鏡頭轉向幾位嘉賓，她才回過神：“姥爺您剛剛說什麼？”

姥爺表情震驚：“這！這是她唱的？！”

於芊芊點點頭，怕姥爺不相信，還上網找了楚眉波在薛先生的指導下唱戲的影片，姥爺頓時不說話了。

於芊芊也不在意，接著盯電視，倒是她媽媽過來，跟姥爺說要去睡覺了，姥爺一瞪眼：“等會，我看完電視再睡！”

於媽媽：“……”

一老一少聚精會神地看完了《梨園》，於芊芊吸了吸鼻子，拿紙巾擦了一下眼淚：“嗚嗚嗚，看到最後那一幕我真的好難受，明明是我們的國粹，但現在都沒有多少人知道了，雲先生站在臺上，看著空蕩蕩的臺下，她的心情該有多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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