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就個二把手。”
阿彪不太清楚陸家的事。尤其隱隱感覺到陸珣不想讓他涉及陸家後,自發捂好小耳朵日常裝聾,你們說什麼機密我壓根聽不懂。
但心裡頭多少知道點。
比如徐律師滿口的陸老爺子,陸珣心情好喊個老頭,心情不好連名帶姓是陸京佑。
今天來的這個被稱作易叔,名字對不上。
“是誰都不打緊,關鍵不幹人事。” 阿彪扒拉著腦袋,壓低聲音道:“那姓陸的說是要帶老闆回家去慢慢養身體,背地裡領來不少人。”
說著便往走廊盡頭努嘴:“你看,十多個窩在樓梯口。個個胸背隆起來跟山似的,全是行內人中看中打的。他們明擺著要來硬的,光靠咱們幾個鐵定攔不住,徐律師給陸家老大打電話不通,這在給他媳婦兒打,不曉得多久能完事兒。”
樓梯口的確或站或蹲好幾個肌肉大漢,冬天套背心,手臂強健得像個硬實大雞腿。
“……可是陸珣還沒醒?”
“老闆沒醒他們才弄得走嘛。”
“可是陸珣會醒啊?”
他不是對外界失去所有感官的植物人,身上多為皮肉傷,最嚴重不過是肋骨老毛病再犯,需要更加謹慎療養,儘量避免亂跳亂蹦而已。
阿汀疑惑蹙眉:“不用喊他起來嗎?”
光他們抵擋不住,為什麼不讓陸珣出面?
阿彪這才明白她的意思,鬱悶解釋:“喊不起來了。大早上來搞吊瓶的護士記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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