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沒問我?”
“問什麼?”
他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狡詐。
阿汀抿唇不語了。
小姑娘脾氣不大,使性子的次數隻手可數。陸珣很喜歡逗她,招她發火,再放任她抓抓他撓撓他。因為他發現了,阿汀的好性子朝著所有人,唯獨這點小性子藏著掖著,全天下只朝著他來。
是他的。
只是他的。
“不是說今天必須回答的嗎?”
阿汀眼帶疑惑:“你又騙我?“
何來的又。
“沒騙你。”
陸珣順手扯掉另一隻布鞋的鞋帶,慢悠悠打著蝴蝶結。眼睫懶懶垂著,他懶懶道:“就是嚇唬你一下。”
“……”
這跟騙有什麼區別?
阿汀抬起手,猶豫著要不要傳承親媽絕學,來個粗暴直接的蓋頭巴掌。又聽他低下去的聲音,“這不等著麼?”
“什麼?”
“我等你。”
頓了頓,添了點說不上來的笑意:“狗被丟掉的話,要麼在原地等著,要麼聞著味找回家去。有過主子死了,狗不吃不喝跟著餓死的事。所以狗是忠誠的東西,也是打發不掉的東西。”
“是吧?”
古怪的意味深長,古怪的自我貶低。
古怪的偏執古怪的詭譎。
都很怪。
不喜歡。
阿汀蹲了下去,盤著手臂清亮亮看著他,拆穿他:“你不只是等著,你還收利息。”
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呢。
陸珣勾起唇角:“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光線是近乎透明的,靜靜落在他的髮梢,明晃晃灼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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