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沒反應。
“節骨眼上你支個聲兒啊。”
“宋於秋?”
又來這套裝啞巴,這人半點長進都沒有。兒女說什麼林雪春都聽不進去,徑自氣得跳腳,只得眼睜睜看著男人走到眼皮子底下,喊了伯父伯母。
“伯父是什麼玩意兒?”
太講究的稱謂她聽不懂,也不想聽。冷著臉,快把宋於秋掐青了,“快趕他走!”
人會本能地排斥異類。
宋於秋靜靜打量著他。一雙半開的駱駝眼睛,半落的眼皮象徵著他被生活所磨滅的兇狠。連林雪春都能看出年輕小夥走的路子不正,他看得更分明。不單單瞧見他的鋒芒,還窺到鋒芒背後的孤苦無依,與他那時差不了多少。
“陸珣。”
嘶啞的嗓子治不好,那是過往殘留下來的陰影。宋於秋不顧妻子的使喚,不需要兒女的提醒,他是一家之主,永遠能認出這個家的一份子。
無論隔了多少時間,多少面貌。
“陸珣??”
林雪春滿臉古怪,難以置信。宋於秋則是沙沙地問:“還認得我嗎?”
“認得。”
陸珣微微低了頭,難得願意把自己放在小輩的位置。陸以景要是在這,估計要被天差地別的待遇傷得吐血。
“阿汀說你在做生意?”
“做點小生意。”
陸珣泛泛介紹兩句,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碰著鋼筆。
冰冰涼涼的溫度,讓他發現自己的處境有點兒麻煩。因為他這個人有好幾幅面孔,冷血無情不能用,尖銳譏誚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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