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揮舞拳頭的時候,一瞬間覺得這種人活著沒多大用處,不如陷入昏迷,老老實實躺在病床上還給大家省麻煩。
但回過神來,最擔心的還是陸遜會被找麻煩。
不過陸珣本人並不在意。
“沒事。”
懶散應一聲,看了眼手背。
他下手輕重有數,有的是讓人痛不欲生又不致命的陰招。這種招式的特點是流血多,外表看著重,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以前常有人對他用,如今輪到他了。
至於南培的爸媽,欺軟怕硬的主兒罷了。既沒致命傷,沒底氣上門討說話,就只能悶頭吞下啞巴虧了。
陸珣不把他們當回事兒。看著手背破皮滲血的幾道口子,心想的是,南培狗改不了吃屎,已經到了必須趕出學校的程度了。
學生們的聯名抗議,算是不錯的由頭。
有明路先走明路,萬無一失。假如校長執意保南培,自有別的手段達成目的。
“你坐著。”
阿汀打斷了他的想法。
她不聲不響很快把藥水收拾好,端著鐵托盤過來。拉著他坐在白花花的病床邊沿,自個兒再搬張板凳坐下。盯著他的手看了好一會兒,不知是自我鼓勵,還是朝他宣告,反正就鄭重其事說了一句:“這個我會弄的。”
滿臉的凝重,好像眼前擺著一個重症患者需要動手術,非生即死似的。
她做事向來認真,十根青蔥手指靈巧又安靜。白皙的一層面板下,淡青色血管縱橫交錯,在燈光下纖細地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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