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講道理的姑娘阿汀,滿腹疑團:“為什麼你可以這樣,我不可以?”
“哪樣?”
抓手腕親耳朵擦臉擦頭髮,他為所欲為來著。阿汀抿唇:“就那樣。”
“哪樣?”
“那樣。”
“那樣是哪樣?”
他的嘴角散漫上勾,帶著冷冰冰的玩味。
氣氛出現微妙的變化,有人仗著成年男人的身份,好像知道多麼了不得了不得的內幕。覺得她是個一無所知的丫頭片子,好欺負好打發似的,故意的惡劣的逗她。
阿汀破天荒的冒出小性子,別過臉去:“不跟你說了。”
彷彿在說我要和你絕交,孩子氣透了。
陸珣動了動嘴角,繼續耐心幫她擦頭髮,像個任勞任怨的擦頭工。好一會兒才低低笑了一聲,“因為你不喜歡我啊。”
又是那種理所當然的低微的語氣。
小半的自嘲。
男人是劣根性的動物,濃重情感翻湧,恨不得剝皮抽筋將兩幅血肉完全縫合在一起。
無論怎樣剋制,想親想抱渴望更多。腦子裡充滿骯髒的卑鄙的,原始的猛烈的念頭。這是近乎本能的東西,全靠著一顆糖一個笑飲鳩止渴,白日裡壓制住它的蠢蠢欲動,裝出一副乾淨體貼的殼。
這層偽裝又實在岌岌可危。
任何不期然的接近,觸碰,都能輕而易舉地讓它分崩離析。天底下的男人都有另外一面,只想就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在狹小悶熱的車裡來一場抵死的鬥爭。
這是年少輕狂小怪物沒有的本性,是男人少有例外的本性。她不懂,暫時不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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