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林晚反而發現他正在寵她、慣她。
沒有她嫌棄事多,沒有她指責矯揉造作,陸淮不厭其煩地追過來,守在門口。他願意遵守她的底線,僅僅守在門口,避免施加壓力。是她踐踏了他的底線,不顧三七二十一地逃跑,所以他才會半夜闖入門,表明他的不高興。
陸淮是個男人。
手指撥弄著他黑色帶卷的頭髮,手肘無意間碰到寬厚的肩背,瞧見肌理分明的肌膚,林晚突然鮮明地意識到這個事實。
約定俗成的社會規定男人要硬朗,不能哭不能鬧,不能像女性這樣肆無忌憚地發洩心情。陸淮總是吊兒郎當的,但他並不是完全冷血的動物,應該也有自己的委屈和難過。
除了她推開他的行為舉動之外,他從來沒有認真發過脾氣,不但低聲下氣地解釋、認錯,還不聲不響地任由她發作。
就是像一隻啞巴大老虎,拿尖銳爪子默默劃了一個圈,然後趴在一旁舔毛。
別出圈,相安無事。
亂逃圈,五馬分屍。
陸淮的領地意識無比強盛,已經把林晚這個人歸入其中。
其實更任性的人是她才對。
這麼想著,林晚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慢了下來、慢了下來,忍不住將頭靠在他滾燙的肩膀上。
“對不起。”
她底氣不足地解釋:“我不是故意要跑的,只是我總是害怕看到你。你有沒有想過,現在你看到的這張臉不是我,你牽過的手也……”
穿書的秘密曝光了,用著別人的身份談戀愛的事也曝光,猶如皇帝驟然照到鏡子,發覺所謂的新衣根本不存在,他竟然招搖過市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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