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顏值高,會有很多人追隨的,你也會有自己的顏粉,會有一大波小姑娘追著你的。”
死柄木的眼睛有了亮光:“能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顏值越高,吸引的人也會越多。”
這倒不是假話,同樣算是反派,死柄木弔和琴酒就區別很大。看到琴酒的身體,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生都會覺得性感,看到死柄木的身體,百分之百的女生都不會覺得性感。
一個是行走的荷爾蒙,一個是乾巴巴的木柴。
所以琴酒的顏粉真的很多啊。
“對了,這個是給你的。”星野鈴舉起死柄木的右手,將一個上面帶有小鳥圖案的開運手繩綁在了他的手上。
“什麼啊,小鬼玩的——”
“別動。”星野鈴瞥他一眼,仔細地綁好,認真地說道,“新的一年,它會帶來好運氣。”
死柄木嗤之以鼻:“呵——”
鬼信。
“面膜你十分鐘撕,然後塗點精華和保溼霜。蛋糕我放在樓下了,你記得和大家分,其他的禮物,我讓人今晚之前送過來。”星野鈴拎起裝有蕎麥麵的袋子和小花傘,回過頭說道,“抱歉,還是不能陪你一起跨年,但是還是要說——”
她湊過去,隔著面膜,輕輕地吻了一下死柄木的額頭。
“新年快樂!”
……嗯,隔著面膜,果然是很好下口。
星野鈴推開窗戶,再一次從二樓跳了下去,留下了坐在沙發上已經石化的死柄木。
算算時間,她必須得回去了,否則轟焦凍都要報警了。
剛到樓下沒走出百米,一束藍色的火焰向她襲來,她敏捷地躲開,面無表情地看著擋在面前的人。
“荼毘。”
荼毘勾起唇角,熄滅了掌心的藍色火焰。
“不留下一起聽除夜之鐘嗎?”
“不了,我還有事。”
“什麼事?跑去轟家過年嗎?”荼毘忍不住問道,“那裡就這麼好,讓你流連忘返麼?”
天空又落下了雪花,星野鈴撐開傘:“我很快會離開那裡。”
“很快是多快?”
“你似乎對轟家很有意見。”星野鈴猜測道,“因為都是用火的,所以討厭安德瓦嗎?”
她不知道荼毘和安德瓦之間的種種過往,也不知道荼毘就是轟焦凍的大哥。
荼毘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岔開話題:“你對死柄木,到底什麼想法?”
“這個問題我早就回答過了。”
“又是那句‘人和人之間難道只有喜歡和不喜歡兩種嗎?’這可不是我想聽的答案哦,大小姐。”
星野鈴想了一下,說:“我和他很早就認識了,沒有過什麼矛盾。他對我而言是重要的人。如果有與他為敵的一天,我想我在心理上會先放棄反抗。”
荼毘饒有興味地問道:“那如果是與我呢?”
星野鈴眼睛眨也不眨:“竭盡全力,打敗你。”
荼毘撇撇嘴:“這麼區別對待!”
“同為用火的,我為什麼要讓著你?”星野鈴將小花傘移向他,“嘛,開個玩笑,現在真有個忙需要你幫。我準備離開轟家了,沒什麼好辦法,打算假死,我找我朋友弄來了假死藥,吃下去五分鐘就能假死,你能幫我嗎?”
荼毘挑眉:“要我幫你回收屍體嗎?”
“這倒不是。回收屍體的工作已經有人選了。”人選當然就是冤大頭忍足侑士了,就由他負責運送“屍體”並看護“屍體”吧。“你開車撞我,我會找機會給你撞的,避開人群,開小車就行,然後再棄車逃逸……就讓我以一樁意外結束吧,我不能在轟家待下去了。”
轟家雖然不錯,但裝弱智她已經裝夠了。她也要去雄英上學了,為了騙跡部解開她手上的束縛鏈。
這已經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她被車撞死,肇事者逃逸,轟家也追究不起來。屍體由忍足看護,忍足再煩她也會認真負責地看護。轟焦凍即使以後在雄英遇到她,也只會認為她和“小鈴”只是長得像而已。畢竟心臟停止跳動並被醫生宣判死亡的人,是很難讓人相信她還會活著的。
荼毘聽完沉默了很久,問:“我暈車,你還讓我開車——”
“謝禮。”
星野鈴從口袋裡翻出半袋軟糖,“幫吧。”
“你這裡面的蕎麥麵,不是已經停產了嗎?”荼毘拒絕了軟糖,扯過她手裡的袋子,“那我要這個當謝禮。”
“你想吃蕎麥麵,我會安排人給你送的,但是這裡的不行。”
總共就六袋,據說今天下午他們會接轟焦凍的母親轟冷回來,那加上她,剛好六個人,一人一袋。
荼毘手指攥在袋子上沒移開,問:“你這是給轟焦凍的?”
“……算是吧。”
荼毘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眼裡浮現出諷刺的笑意:“我說已經停產的蕎麥麵怎麼又突然生產了?是你做的吧,有錢還真是任性,你哥都不管你麼?”
“他這兩天在英國。”星野鈴拿回袋子,“而且這種事,他只會鼓勵。”
跡部景吾從來不吝嗇在朋友身上花錢,星野鈴也是。在轟家白吃白喝,最後也沒辦法直接地給予經濟補償,只能換做另一種方式來彌補。
既然是轟焦凍和他母親都喜歡的東西,那她就要把它留住,哪怕是利潤為負,哪怕只有他們一家人喜歡,她也不會讓五木蕎麥麵停產。
“真讓人感動。”荼毘嘖嘖稱讚道,“我要是轟焦凍,還當什麼英雄呢?直接入贅星野財團得了,想吃麵吃麵,想吃飯吃飯,多痛快。”
“別鬧,這是一回事嗎?他的夢想是成為英雄而不是米蟲。”星野鈴忍不住去揪荼毘的鼻子,“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不會是渡我變的吧。”
“……沒有反常啊,只是你不留下過年,有點遺憾罷了。”荼毘突然俯身,提起她的腿,拽下了一隻鞋子,然後在星野鈴疑惑的目光中,一把火將鞋子燒成了灰燼。
星野鈴:“!!!”
“我這是幫你,累積轟焦凍的好感。”荼毘笑道,“你看你冒著大雪,跑出來為他買蕎麥麵,鞋子都跑丟了,他那樣的人,不感動才怪。”
“你好像很瞭解他啊。”
星野鈴沒穿襪子,光腳踩在雪地裡,腳背和腳踝也慢慢凍紅了。
荼毘從她的腳上移開視線:“敵聯盟經常和雄英打交道,我和他交過手,他實力不錯,但心不狠。”
“是這樣啊。”星野鈴心中產生了疑惑,和敵聯盟交手的學生那麼多,出彩的也並非只有轟焦凍一人,為什麼荼毘單單隻提他?
“傘也給我,你得多淋點雪。”荼毘從星野鈴手裡拿過小花傘,眸光閃動,“這樣看上去更慘一點,效果更好。你是為了他的蕎麥麵,所以他一定會很感動。”
他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