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酒館,坐落在達智橋衚衕的一條小巷子裡。
門臉小的可憐,也沒夥計在外頭招呼客人,只在外面掛了一塊破舊的幌子。裡面一樣不大,只有四張桌子,八條長凳和幾個小凳。客人要是坐不下,就搬張凳子圍著酒缸喝。酒算不上好酒,菜更是隻有炸花生米、豬皮凍等簡單的四五樣,想吃更好的夥計可以幫著出去買。
因為市口不好,做得全是街坊鄰居的生意,林慶遠等“厚誼堂”的翻譯是這兒的常客。大頭、餘有福、小山東、馮小鞭、馮小寶也經常來,相比販夫走卒,他們出手要大方一些,所以見著他們老闆和夥計別提有多熱情。
但今天,餘有福這個老主顧並沒有喝酒,而是坐在靠門的桌子邊,盯著夥計婉拒前來喝幾碗過過癮的客人,免得閒雜人等驚擾了頭一次來的文大人和慶賢老爺。老闆拿著一把散碎銀子,也老老實實躲後廚去了,環境雖不怎麼樣,卻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文祥夾起一顆花生米塞到嘴裡,隨即放下筷子從袖子中取出一封書信:“黑龍江那邊全打點好了,崇實大人和我文祥的這點薄面他們還是要給的,他們不會也不敢為難令兄,更不會讓令兄吃苦受罪。”
慶錫被髮配到黑龍江充當苦差,一轉眼已經四年多,這一走便杳無音信,家裡人連慶錫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突然收著哥哥的信,慶賢的眼圈頓時紅了,拆信的雙手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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