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王乃增和慶賢從未跟各房翻譯說過朝堂上的事,可下面人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一個個變得小心翼翼,不但極少請假出門,甚至連說話也不敢大聲。
加之廣東那邊的壞訊息一個接著一個,書肆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壓抑。
張之洞的心情更是悲痛欲絕,昨天傍晚收到他爹張瑛病逝於任上和妻兄署理都勻知府石均殉國的噩耗,如同晴天霹靂讓他差點昏倒。儘管眾人好生勸慰,可還是大哭了一場。
遇到這樣的事,得按例呈請開缺回鄉丁憂。
可他跟別人不一樣,他爹病死在貴州,而他老家在直隸南皮,這喪是往貴州奔還是往南皮老家奔,把哭得魂不守舍的他給難住了。
直到文祥聞訊趕回書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開導了一番,才決定先回南皮老家。
官學教習做不成了,張之洞不覺得有多遺憾,畢竟那只是權宜之計。
唯一遺憾的是本著寧缺毋濫的想法,光顧著觀察那些官學生,以至於做了近半年教習都沒幫“厚誼堂”物色到一個可造之材。
看著張喜收拾好的行李,想到文祥、王乃增和慶賢這大半年來對他的關照,張之洞覺得不能就這麼走,再三權衡了一番,毅然回頭道:“文大人,王先生,慶賢叔,之洞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文祥下意識說:“又不是外人,有何不能講的。”
見張之洞欲言又止,王乃增提議道:“外頭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我等去花廳?”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