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應該也下手了,他日子不太好過。”
“就算一時不好過,他也不會永遠不好過。”衛瑤卿道,“智牙師這個人很有意思,做單于滿頭是包,但做太子無往不利。”
匈奴當然沒有太子這種說法,裴宗之看著她。
衛瑤卿以為他沒聽明白,想了想道:“內鬥兇得很,外鬥慫如狗。”
裴宗之道:“我其實已經聽明白了。”
衛瑤卿哈哈一笑,也不以為意,正色道:“怎麼說他都幫了我好幾次忙了,願他在匈奴多養些時日吧!”
這一次,匈奴人元氣大傷,多養一日,邊境便能多安穩一日,這可不止是她一個人的願望,更是大楚所有人的願望。
……
……
塞外的秋天一向比中原來的更早,中原才始有秋意,塞外就已經是滿目蒼黃了。伊稚邪走過營地,迎面走來巡邏的五個匈奴武士有三個身上或頭上包著紗布。
這是傷,在漢地落下的傷。營地裡到處都是這樣受傷的武士
伊稚邪深吸了一口氣,將那封來自陳善的信揉成一團扔進了一旁的燃燒的篝火之中。
走入主營,平日裡再不濟也會有兩個女奴待著的營帳裡除了坐在王座上的那個年輕人,沒有別人。
“伊稚邪,你來啦!”智牙師抬頭朝他望來,抿唇一笑,比起他這樣滿目大鬍子的模樣,他的模樣像極了他的漢人母親,這模樣一向甚得那些女子喜歡。
可那又怎麼樣?女子喜歡就能改變局勢麼?伊稚邪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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