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說笑麼?想趁著我失憶,便胡亂將罪名安在我身上?狄大人,排除異己也不是這麼個排除法的!”
“你怎麼知道你我相爭,我與你為權敵對,是為排除異己?”狄方行看著他,道,“這兩個宮婢是陛下的人,自你醒來,根本沒有與你說過一句有關你我之間關係的話。”
“其實不止這一處,你醒來後第一句話是問死去的蔣忠澤怎麼同你長的一模一樣。別忘了,蔣忠澤的記憶停留在二十年前,他入朝為官時的畫像還能從密庫中找到,二十年光陰變遷,早有了不小的變化,可你卻一眼認了出來,這顯然不合常理。”
“我若是乍見一個與我容貌又幾分相似,年紀卻顯然大了不少的人,第一反應應當會不會是什麼親眷,而不是你那一句話。”
“蔣忠澤心思縝密,患有失憶之症全靠用筆來記下這些事情,所以足見他用筆之頻繁。既然時常用筆,那麼就應該在握筆處留下老繭,而非如你這樣,掌心有繭,你這不似握筆的手,而是手握利刃的手。”
“其實以蔣忠澤的心思縝密,他必然會為防自己失憶時不在家中而早做準備,他每一段記憶自午時開始,那時他應當就在吏部衙門之中,但吏部衙門之中卻沒有任何他留有印記提示自己的跡象。所以我們猜測,他應當將提示留在了自己的身上。”狄方行說著,手覆上胸前,“譬如將一份關於自己患有失憶症的記錄就記在布上,縫在胸前的中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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