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景淙正坐在床榻邊,默不作聲地安慰著以淚洗面的惠貴妃。
二人見到景牧進來,連忙站起了身。惠貴妃見是景牧來了,哭得更加傷心,幾乎聲嘶力竭。
景淙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抬頭眼帶央求地看著景牧:“……二皇兄。”
四年了。景淙跟之前搶景牧風箏的小胖子已經幾乎不是同一個人。他身段抽了條兒,臉上雖尚帶點嬰兒肥,卻已經是個清秀俊美的小少年了。
景牧看著他們母子三人相依相偎的模樣,一時間心裡有些蕭索的燥鬱。
人生在世,向來會有些牽掛。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總歸是群居而生,相互扶持的。但他自幼卻是個異類,此後幸而有疏長喻的出現,亦師亦友,無微不至,他景牧才幸而沒有煢煢孑立一輩子。
但是現在,自己做錯了事,這個人也要離他而去了。
他不耐煩看著眼前這樣的場景。
“收拾東西,該回哪裡便回哪裡去。”景牧看著他們,像個局外人一般,冷聲道。
他面前的惠貴妃和景淙,以及他身後趕來的景匡,聽了他的話,皆愣在原地。
整個屋子靜悄悄一片,只剩下惠貴妃壓抑的抽泣聲。
“二皇兄,你的意思是……?”景淙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怎麼,冷宮住習慣了,不願意搬?”景牧皺眉問道。
接著,他道:“今日日落之前,回你們自己的宮裡去。此後再有什麼事情,皆聽我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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