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疏大人管得真寬。”
疏長喻愣了愣,沒想到這人來了之後,三句話裡兩句都帶刀子。他胸口悶疼更甚,甚至和他的刀傷不分你我了。他抿了抿嘴,道:“無論何地,既是王土,我輩身為人臣,便不得不憂心。”
景牧道:“是,疏大人高義,胸懷天下,這個我可是早就領教到了。”
疏長喻沒忍住,低聲道:“景牧。”
他喊出了景牧的名字,接下來卻不知說什麼。他沒立場責備景牧,更說不出責備的話來。故而他垂下眼,沒再出聲。
“終於不叫我‘王爺’了?”景牧譏誚道。“三年了,我自見你第一面起,到剛才,以為你是忘記我了,或者篤定了這輩子要跟我劃清界限呢。”
疏長喻唇色一白,抬頭看著他。
景牧接著說道:“少傅,你這輩子可比上輩子狠心多了。你上輩子有了孩子,好歹還輔佐在我身側。這輩子,是有了個位千金,便要徹底跟我涇渭分明瞭?”
疏長喻看著他,臉上僅剩的那點血色都不見了。
他只曉得景牧定然是怨恨的,但是在心裡想,和真正看到他、聽到他說的話,是不一樣的。
疏長喻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自己三年前做下那個決定,就已經失去景牧了。但是他心懷僥倖,覺得自己是為了景牧才這麼做的,因此,早晚是會破鏡重圓的。
但是,三年後,他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三年前不是簡單的離開,而是和景牧徹底劃清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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