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邊的人。”疏長喻提醒道。
“三皇子?”戴文良聞言,笑道。“他有什麼可擔心的?他昨日還派了不少人,上嶺南尋荔枝苗兒去了呢。”
“尋什麼?”疏長喻聞言一皺眉。
“荔枝樹啊!”戴文良興沖沖地說道。“連他貼身的那個小太監承萊都派去了,說是要給他尋幾棵荔枝樹回來,趕著吃新鮮荔枝。”
疏長喻通身一滯。
前世,他自是知道,這三皇子因幼時為幾顆荔枝衝撞了惠貴妃受了責罰,自那起是從不碰一口荔枝的。而這個三皇子,從小心機深沉,根本不會為了口腹之慾這般大動干戈。尤其是那承萊,從小跟著他,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派承萊南下,別人不知道,他疏長喻不可能不知道,他肯定不是去尋什麼荔枝樹的。
嶺南有什麼呢?
荔枝,瘴氣,和被髮配的王公大臣們……
樊俞安和湖州知府,前陣子才因為湖州科考案被髮配到那裡。
湖州科考案牽涉甚廣,除了一眾砍的砍、流放的流放的官員,還有一個在此案中獲結黨營私之罪,畏罪自殺了的大皇子。
而這些,都是景牧的手筆。
景紹要對付景牧,這是疏長喻再清楚不過的了。這一世景牧頗得聖寵,遭他嫉恨。若景紹得到了這個訊息,定要去尋景牧徇私枉法的證據的。
明明是夏日,疏長喻卻登時遍體生寒。
——
戴文良拎著兩隻肥碩的鴿子從將軍府出來的時候,心裡直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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