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他被關進了牢中,還不忘同那獄卒點頭致意了一下。那獄卒也知道他只是暫時關押,怕是不出半日便要出去,對他也是分外客氣,將他請進去之後,又給他送了兩個靠枕一杯熱茶,生怕這位爺在牢裡待得不舒服。
疏長喻便權當是休沐了,喝了兩口茶,就斜倚在加了靠枕的坐榻上假寐起來。
他這兩日,急著寫治河方略,兩個夜晚都沒睡好。如今這錢汝斌鬧出這件事來,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他行正坐端,賬冊上記得清清楚楚,想必乾寧帝看到之後,也會對自己加倍放心,之後他自請南下,想必乾寧帝答應得也能更爽快些。
故而疏長喻身心舒暢,沒什麼負擔,不一會就靠在那裡真的睡著了。待他醒來的時候,窗外的日頭已經西斜,他眯著眼,見到眼前站著一人。
正是景牧,正躬著身,往他身上披自己的外衫。
疏長喻皺眉起身,刻意要同他拉開距離一般往後靠了靠,把景牧的胳膊稍推遠了些。
“少傅這般睡著,當心著涼。”景牧的笑容分外溫和,與平日裡沉默不語的模樣大相徑庭,頗有些不同尋常。
窗外夕陽暖黃的光照在他臉上,一時間溫暖柔和得讓疏長喻的心頭狠跳了一下。接著他耳畔便警鈴大作,連忙直起身子不看他,問道:“二殿下可核對好了賬冊?微臣是否可以出去了?”
景牧卻不答,說道:“少傅看到了景牧桌上的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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