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的廢子一樣,再沒有朝臣會高看他一眼。可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疏長喻卻還是要躲著自己。
他原本有更好的法子,利用乾寧帝對他母妃的舊情和宮妃們的內鬥踏上太子之位。可就是為了疏長喻,他走了這條自毀前程、破而後立的彎路。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要千方百計地離開自己。
景牧看著他,問道:“少傅,您走了之後,景牧怎麼辦呢?”
疏長喻聽到這話,心中五味雜陳。他抿了抿唇,道:“殿下即將受封親王,屆時便不再需要少傅了。”
“可我的四書都尚未學完。”景牧說。
“……會有其他夫子的,殿下。”疏長喻道。
接著,他便見景牧垂下了眼睛,神情逐漸變得酸澀了起來。他半晌都未說話,慢慢將手稿放回了疏長喻的書箱裡:“……是景牧有負少傅教導,讓少傅失望了。”
疏長喻皺起了眉:“……殿下?”
“少傅多次提點,景牧卻仍舊愚鈍,觸了父皇的逆鱗,導致被提前逐出宮,已然是個無用的皇子了。”景牧說。“少傅早些離開景牧,是理所應當的。景牧愚鈍,少傅卻年輕有為,景牧不應擋了少傅的去路。”
疏長喻的眉頭愈皺愈緊,看向景牧。
景牧顯然是會錯了意,以為他是嫌棄景牧已被明封暗貶的逐出宮,不願再與他多費口舌了。
……怎麼會呢。
疏長喻開口想解釋,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
如何說呢?難道說,我並非嫌棄你,而是對你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想及時遏止,故而要和你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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