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萊昂這臭小子剛剛說的那番話，聽得我鼻頭有些酸。”艾瑞斯吸了幾口煙，忽然低聲道，“大概是因為在醫院的緣故吧，我忽然就想到了《平常心》裡的最後一段，在病房的那場婚禮。觀影時，我看著大銀幕上的瑞凡，就控制不住的想象，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和艾瑪醫生那樣在某個無人知曉的小教堂，為萊昂和瑞凡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熊孩子，主持一個屬於他們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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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瑞克整個人都呆了一瞬，看到艾瑞斯緩緩點頭，他不禁搖頭失笑，“那可真是巧了，我前段日子專門找人諮詢了一下，主持婚禮需要什麼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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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現在同性婚姻還不合法，即便請牧師主持，也不是合法伴侶……”艾瑞斯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吸了一口煙，才繼續道，“其實資格不資格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開心就好。大概是在醫院待久了，不由自主就被染上了唧唧歪歪的悲觀情緒。人的生命實在太脆弱了，就像基努?裡維斯的妹妹，那麼開朗陽光的姑娘，忽然就倒下了，即便這次骨髓移植成功，她的生命也不知道還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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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手術室外的萊昂納多，這會兒也望著手術室的指示燈出神：“我這幾天總做一樣的夢，夢裡瑞凡就和《平常心》裡的菲利克斯一樣得了重病，最後死在了我的懷裡。你說，這是不是因為最近看他穿病號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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