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表忠心，“難道你說自己潔癖、抑鬱症、艾?滋、性?冷淡不是想讓他知難而退？讓他如果不是動了真感情，就別去騷擾你的意思嗎？是吧？所以我和薇諾娜就幫著你把這考驗完善了些，就只是增加了一點點、一點點的可信度而已。”

“一點點？”瑞凡看約翰尼?德普比著小指頭肚，對自己露出邀功一般諂媚的笑，嘴角就忍不住地抽，消化了好半晌才遲疑著問，“所以，萊昂信了我的話？以為我真的感染了艾?滋？”

一時間萊昂納多之前說的話再次迴響在瑞凡耳邊——“一輩子！當然是一輩子！我連艾?滋都不怕，還怕這些？”

原以為是玩笑的話，這一刻全然變了味道，瑞凡只感覺心房被填得滿滿的，約翰尼?德普嘴唇仍舊張張合合，他卻什麼也不想聽，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想立即追上萊昂納多好好問個清楚，又或者其實什麼也沒必要問，就只緊緊抱住那個小混蛋就好。

這世上竟然真的會有一個人，即便知道自己得了艾?滋這種傳染病，卻還是不管不顧地衝上來？真的會有這樣傻的人嗎？真的會有這樣的感情嗎？瑞凡坐在車中，精神一陣恍惚，總覺得一切太不真實。他的手放在車鑰匙上，擰動半截卻又收了回來，深呼了一口氣才掏出手機，彷彿自己不是在打電話，而是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這真的是他頭一次如此想念萊昂納多，如此渴望聽到小混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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