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嗓子喊休想。
惹得謝縈白了一眼。
紀初苓也是目瞪口呆,反要幫著文凜好一通勸,這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要真勾起了謝縈的興致,她要如何面對文凜跟文伯伯。
謝家這一家子的人,怎都這樣呢……
自這日後,謝遠琮連吃了好幾天的冷遇,連晚上忍不住在被窩下探摸過去的手,都會被紀初苓給一巴掌拍回來。
好些天沒吃肉,娘子還不給親親,說話也愛搭不理。這讓泡慣了蜜缸的謝遠琮很不習慣。
如此的結果,就是眾臣發現攝政王上朝臉色一日黑過一日,脾氣一日躁過一日,聯想到邊關韃羅的動作越發頻繁,都在心裡想著,攝政王是真心憂國憂民啊。
以前都誰說攝政王壞話來著?
直到一日急報從京城門一路被送進宮裡。
出征將領隨軍人選及日子當日就定下了,謝遠琮從軍營一直清點到夜深才回來。
如此晚,他當紀初苓已睡下了,可回來卻見屋子還亮的。謝遠琮一進房,就見紀初苓正埋著頭在燭前做針線。
謝遠琮抖抖身上雪沫過去坐下說:“苓苓,晚了該睡了。”
他沒問她為何沒睡,不用她說他也知道。
紀初苓道:“上次給你做了冬袍,看你老穿,都舊了。我就想著給你再縫兩件。打戰要穿甲冑,我就給你做裡衣,西境那冷,我給你做暖和的穿。”
謝遠琮哽了哽喉,心中湧出一絲愧疚。
紀初苓低頭咬斷了線,問:“你什麼時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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