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自盡。小旋抵抗了幾下,也轉眼不敵,跌坐在地,頸上架了兩柄刀刃。
原本眼見掙脫無望,她也該即刻自盡的。
然而當她挑出齒間暗藏的毒時,卻一瞬間猶豫了。
她雖是死士,同其他的死士們一起,如物什一樣被訓練到如今。不可被俘是絕對的命令,這是他們身為死士埋進身體裡的習性。
然而小旋卻在這一刻硬生生抗拒著身體的本能。
因她想要再見一個人。
她什麼都沒與他說過。
之前的沒有,關於她的事沒有,就連告別也都沒有過。
若是能再活一陣的話,是不是有可能最後見他一面?
小旋遲疑著收回毒,目視著冷漠地拿下她的兩個禁軍,唇啟了啟,想要問問可否。然而卻連一絲聲音也來不及發出。
一隻短小的袖箭瞬間從背後沒入,穿心而過。
箭是另一名死士射的。他看見她被捉拿後不死,還要向對方說些什麼。確保同為死士的同伴們不降不洩漏絲毫,不多言一句多行一舉,也是他們的任務。
小旋感覺到心口猛地刺痛,天地彷彿瞬間成為了血紅一片。她低頭看向從胸前透出的箭尖,發覺四下聲音皆遠去了。她緩緩伸手入懷裡,摸到了一個小小的木製雕刻。
那是隻鳥兒。紀郴腿好後,便將他那輪椅給拆了。她同他一起拆的。
當晚大部分全當柴燒了,給他做了一桌子飯。其中留了一塊,他親手雕了兩隻鳥兒,說可當個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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