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萬民嗎？我偏要毀了去！

賀思言臉色蒼白的看著他。看著他沒有半點猶豫，心中似乎被猛的刺了一下。

“真希望，有一天也能讓你嚐嚐失去摯愛，永失心中所愛的痛苦。眾生皆苦，誰若是能讓你嚐嚐該多好！”賀思言漠然的看著他。

那樣的情景一定很有趣，真想看看！

白衣嗤笑一聲，雖然一句話未說，但表情卻表達了內心的輕視。

這樣的事，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永遠！

柯瑩瑩站在他身後，低著頭，全程面無表情，彷彿對他說過的話沒有半點質疑，也沒有半點反應。

如今幾年過去了，她儼然成了白衣的接班人。甚至行事作風隱隱有幾分白衣的影子。

外界都傳這是他的私生女，是他真正的女兒。不然兩個人性格行事怎會如此相似呢？

“好好做你的大事吧，我要回去工作了。祝你心想事成！”賀思言站了一會才淡淡道，又恢復了平日的灑脫。

柯瑩瑩見她去收拾東西，便知道她要離開了。

想了想，便也跟了上去。

看著賀思言沉著臉將包拿出來，卻只帶走了身上的衣服，其餘一切都沒拿。

“你的衣服裙子，還有那麼多奢侈品不拿了嗎？女孩子都要愛惜自己的臉，你長得那麼好看，在外面日子不好過什麼都要花錢買。”柯瑩瑩跟在她後面。

賀思言手上頓了頓“這些本來就是屬於這裡的東西。我只帶走屬於我的。不屬於我的，半點不會覬覦。”賀思言輕聲道，全都還給他吧。說完，深深地看了眼白衣，轉身的瞬間，變得決絕又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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