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這個方向不斷研究進化的，但是究竟是個什麼方向，徐良模模糊糊的，並沒有一個很清晰的概念。

這就是像是一個人在走路，路程白霧茫茫，看不清盡頭在哪裡，但現在有個人告訴徐良，這條路距離盡頭還有幾百米，或者幾千米幾萬米……

他心中就有了底，知道他還要走多久，那麼他可以選擇走路到盡頭，也可以選擇坐車到盡頭，無論如何，至少他現在知道，這條路走下去是有盡頭的，而不是一直往下摸索，懷著茫然與忐忑的心情，不知前路究竟還有多遠。

現在，重寒煜之所以讓虞朝暮保密，是因為強化劑這種東西，關乎太大了。

就如現在末世裡，所有的城市都在巴結朝暮城一樣，如果別的城知道重寒煜手裡有強化劑的配方，哪怕是個初代配方，可想而知，他們會做出什麼樣可怕的事情來。

而之所以不讓心心那些孩子知道，是因為活在末世裡，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末世裡的人，究竟都有些什麼樣的手段，獲取到他們所想要的資訊。

比如心心的控制夢境，也比如有些異能者，能剖開別人的大腦，吃掉別人的腦子，就能繼承別人腦子裡的全部內容。

所以不讓那些孩子知道強化劑的配方，只是為了保護他們，因為他們遠離了強化劑的配方，所以也沒人打他們的主意。

重寒煜讓虞朝暮可以告訴x，是因為重寒煜知道，x是虞朝暮的“上司”，跟虞朝暮的那個神奇的系統有關，如果虞朝暮要賣強化劑，x肯定是會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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