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這回當真是哭了出來,嚇哭的,許家再厲害,那也只是太子手下的一名臣子,君臣怎能相提並論,更何況是當今天下人威風喪膽的太子齊荀。
齊國人能有當下的日子,不全都是仰仗著太子的威風嗎?不能細想,細想了知縣就喘不過氣來,視線隨著亮堂的光線越來越清楚,知縣趴在地上,頭卻再也不敢抬起來。
屋外的光線亮堂起來,北三也從門外進來,腳步跨過門檻,身影在大堂內印出來的一個長長的影子,就在那一團影子的中間,原本跪的好好的師爺,突然之間就挺直了腰桿子,一把劍穿過光線裡的塵埃,直勾勾地朝著齊荀刺去。
北三剛買的一壺酒,還沒來得及喝,對著師爺的方向脫手而出,但奈何距離還是太遠,“哐鐺”一聲酒壺落地,砸的四分五裂,酒水灑過的地方,師爺身上的一灘血覆蓋其上,適才錯開眼的人,誰也不知道發生了啥,轉過目光瞧見的就是安嫻整個人擋在了齊荀跟前,抱了個結實。
還有一聲嬌滴滴的“小心。”迴盪在耳邊。
一瞬間的事情,就是人的本能,齊荀明白這個道理,適才師爺的劍刺來的時候,齊荀並非沒有察覺,行軍打仗多年,哪裡有殺氣,靠鼻子嗅都能嗅出來,那一劍過來,本就傷不了他,但安嫻那傻子,在驛站見人打架都能嚇哭,今日卻不怕死了,擋在了他的前面。
這些年來,還是頭一回有人拿自個兒的身子替他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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