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提供不了任何關於爸爸的遺物和殘骸……我聽說，過幾天要開追悼會。”

開追悼會的事，姚曼槐已經在電話裡同他說了，所以，他特地帶了點土回來，興許這當中還混有尹東的骨灰呢？晚點挑個精緻的盒子存放，等追悼會那日，也可以放在靈臺上供人追思悼念。

見他考慮得如此周全，姚曼槐內心也無比欣慰。

“追悼會那天，會有許多明星、媒體到場，你能接受嗎？”她希望尹暢當天能夠出席。

“嗯。”尹暢是尹東的獨生子，這麼重要的場合，他理應出席，而該面對的時候，也總是要面對的。

姚曼槐點了瓶乾白，度數不低，在徵詢過尹暢的意願後替他斟了一小杯。

“除了帶回來一些土，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感受？”她意有所指地問，“我在網上看到那邊機場粉絲給你唱歌的影片了。”

“……挺感動的。”確實，這一趟出行讓尹暢對媒體和粉絲的態度有了改觀。

他也看到了網上的新聞——尹暢不知道許多事都是姚曼槐精心策劃安排的，只當是某些無孔不入的記者隨行偷拍爆的料——但他感覺這些新聞的內容嚴謹真實，並不像那天晚上在機場的狗仔記者那樣讓他感到被深深冒犯。

此外，陸靈鵑還引導他看了些微博上的評論，網友的支援和祝福給予了他極大的安慰。

從墜機現場回來那一晚，尹暢失眠躺在床上，便自己用手機下載了微博，註冊了賬號，搜尋相關新聞，一條一條看網友們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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