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只道了聲:“我知道了。”
管家並沒有離開。他站在門外似乎有些猶豫到底該說還是不該說,最終欲言又止:“江小姐在昏迷中一直叫著小少爺的名字。”
他說完這句話後走廊裡就徹底安靜了下來。瞿青山指尖頓了頓,摩挲著點了支菸沒有說話。
書房裡靜靜地,連時針走動的聲音也聽的分明。瞿青山想起一週前瞿朗的話來,慢慢沉下眉眼。菸頭已經燒到指尖,男人指節微微彎曲伸手掐滅,最終眯起了眼。
客房在最北邊,靠著窗子能看見老宅裡一大片梅花。在霜雪覆蓋下顫抖盛放。
男人穿著白襯衣,袖口挽到手肘處,黑色的皮帶下讓清峻之外又多了絲隨意的荷爾蒙氣質。他伸手探了探女孩額頭,目光微頓。
江嫋只覺在一片寒冷中有溫暖在靠近。她眉頭輕輕蹙著,在男人收回手時突然抓住了男人衣袖。
女孩指節握得泛白,顯得很可憐。
瞿青山最終沒有拂去那隻手。他有潔癖,這是今天第二次為江嫋破例。
床上的人面容蒼白,即使是睡著了也難掩驚悸。嬌嬌弱弱的樣子像是一朵還未完全盛開的花骨朵兒,青澀地攀附著他。
男人看著她忽然有些明白瞿朗那樣聽話的孩子那天為什麼能說出那樣一番話了。
江嫋有男人最喜歡的樣子,乾淨又毫無侵略性。即使左紳撇下十幾年的兄弟情,冒著和瞿朗撕破臉的危險也要得到她。
瞿青山目光平和打量。忽然病床上的人小指微微顫動了一下,從男人衣袖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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