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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上一聲,兩人便開啟了傳送。

傳送的過程裡,宋卻感到久違的暈眩,系統還有力氣調侃他一句:“天下誰人不識君哦?”

宋卻:“感謝現代媒體的發展。”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還是本世界的內容,下下章新世界=3=,治癒系的

第119章 天生變態(二十四)

宋卻為這本書寫了個短短的前言:

我是宋卻, 一個大腦額眶部皮質和其他幾個地方同時出現功能性缺陷造成的心理變態者。如果你們想聽有關大腦和心理變態者的相關理論, 我可以一口氣說出許多使你們感到陌生的名詞,但我猜, 你們並不想看這個。如果真有人感興趣的話,可以去關注一下我的相關研究,那要學術性的多。

寫這本書不是為了心理變態者開脫, 事實上,心理變態者是十分危險、難以感化的。夢想著拯救這些不懂愛的心理變態的人裡, 一半是蠢貨,還有一半大抵是聖人。

我比較幸運, 碰上的是聖人。

我並不是從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個心理變態者的。當一個人不曾體會過普通人應有的心態, 他很難知道自己其實是特別的。在我偶然拍了大腦的正電子圖之前,我不知道自己和變態殺人犯有著相同的大腦模式, 在掌管感情相關的領域腦功能受損,像是彌補一樣,思維相關的腦域則要更加發達。也就是說, 我比普通人要更無情,也更聰明。聽起來更像是一個出色的變態殺人犯預備役了。

在這種情況下,從小到大, 我一直是老師家鄉眼中品學兼優的好孩子,我的人緣也很好。雖然我心裡沒有什麼最好的朋友這種概念,但很多人都稱呼我為他們最好的朋友。男孩子們喜歡和我一起運動,是的,我的運動神經也很發達。女孩子們喜歡我, 喜歡我出色的運動天賦,喜歡我在學業上表現出的超高智商,當然,她們可能也喜歡我的長相,不過這和我那該死的大腦沒有什麼關係。

知道我有一個連環殺人犯通有的大腦這件事是個意外,我的父親是一名資深刑警,他的老搭檔是犯罪心理學的專家,同時也參與了有關犯罪與大腦的科研。他們倆一起來醫院看我的時候發現了這件事,這件事還傳到了學校裡。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對自己的認知被全盤顛覆。在那之前,我從沒想過我可能是個壞人——我還拿過幾次三好生。

可當我知道這件事之後,這個世界在我眼前天旋地轉,爾後變成了另一番模樣。

當我意識到自己焦躁易怒,我就會成倍的焦躁易怒。我在學校和談及我這該死大腦的男孩打架,打的很兇,然後被我爸拎回了家。

青春期的男孩打架,多麼正常的事啊,但因為我的不正常,這件事在我爸眼裡並不普通,開啟了我爸和我數十年的僵持。他很怕我會變成一個變態殺人犯,對我的監管相當嚴格,我媽差點因為這件事和他鬧離婚。

在我這件事上,父親和母親是兩個極端,父親做著最壞的打算,每一步都極力避免容易讓我變成殺人犯的選擇,母親則相反,始終認定我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恨不得給我完全的自由。

老實說,父親的過度不信任和母親的過度信任都使我痛苦,但他們倆的不放棄讓我咬牙堅持了下來。

因為這件事在學校傳開,我在高三那年出國了。出國的那段時間,心理醫生的診療讓我的情況穩定很多,我開始有意識地學習調節自我的方式,避免偶爾被暴力衝動佔領腦子,做出可怕的事來。

我的堂妹比我小七歲,他們一家人都在國外,來自純真善良孩子的親近,最終也打動了我這副鐵石心腸。

親人的陪伴對心理變態者到底有沒有?答案是有。但這個作用太過微小,只有病人自己能感受到。可如果這是一位十分想變成正常人的病人,這一點微小的變化便是希望、是曙光。

當然,我並不建議男男女女們對心理變態者來個愛的感化。不是我鄙視愛情的偉大,而是世事往往如此,能當成聖人的不是愛人,而是父母。當然也有例外,只是十個人裡若有一個是成功的例外,往往便有九個悲劇收場。

父母在幫助心理變態者這方面又有天然的優勢,童年時孩子們的大腦尚未發育完全,心理變態者也不是個十足的心理變態,雖然作用機制還不能完全明確,但一個幸福童年對心理變態者的作用是正向的。比如我。起碼我到現在為止都無愧於心,不曾在殺戮的快感中失控,不曾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但只要我還活著,我便不敢斷言我今生一定是個好人。事實上,我時常有殺人的衝動,只是透過自我調節和自我控制忍耐下來。考慮到大家看到這本書時我應該已經結束這特別的一生,希望大家看到這樣的剖白也不要太害怕,這個變態已經死啦,他不會再傷害任何人。

我很想相信自己可以將自控做到最好,用不犯錯,但墨菲定律從某個角度告訴我們,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可能有錯誤。我不敢打這個包票,只有我死的那一天,我才能知道,我今生是否是個好人。這是一本註定寫不完的書,我希望能請我的老搭檔杜風為我結尾,順便為我下個評判——宋卻這輩子到底有沒有活成一個好傢伙?

哦,大家應該還不知道杜風是誰,請容許我稍後再為大家介紹。

我在國外攻讀了心理學的學位,期間結識了我的好友蘭斯·懷特,他是腦科學領域的專家,在我後來的研究中給予了我許多幫助。

回國以後,我開了一家心理診所,幫助那些和我一樣生病的人。偶然的機會下,我成為了警局的顧問,我的老搭檔杜風便是那裡的刑警。雖然在我們合作的那些年裡,我時常嘲諷他的能力,但在我遇見過的同行裡,他是少數能始終保持初心的人,對我影響良多。

其實我不是個尋常意義上的顧問,至少別家顧問不會拿著槍衝在最前頭和犯人搏鬥。當然,我這樣做不是因為警局剝削我,而是出自我那點陰暗的個人愛好。

因為大腦,我時常渴望暴力,這是一種不能放縱的欲/望,可一味的忍耐只會讓這種欲/望愈演愈烈,我需要適當的宣洩,而那些過了線的犯人就是我的獵物。這樣一說我好像確實是個連環殺人犯了,只不過我的每個受害者都是變態殺人犯。但我可以發誓,向任何人發誓,我從未在不合法的情況下剝奪任何一位殺人犯的性命。那些死在我槍下的犯人總是暴力逃捕,肆意傷害我脆弱的同行,有時還給他們留下永生難忘的陰影。這是法律賦予我的權利,在他們傷害更多人之前,擊斃他們。

非要說哪裡做的和普通警察不一樣,大概便是心態,殺死那些犯人沒有給我帶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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