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的問題讓西耶娜停下手中的刀叉，她擦了擦嘴，抬起頭直視著布魯斯深沉的藍眼睛。

“因為你是布魯斯·韋恩呀。”

這句話讓布魯斯下意識的皺緊眉頭，小姑娘臉上帶著的笑意無比諷刺，他放在桌下的手握緊拳頭。

西耶娜沒有發現對面人的情緒繼續說著：“打劫布魯斯韋恩，多有成就感呀，你說呢？布魯斯叔叔？”

成就感？！！

這個詞讓布魯斯有些按奈不住怒火，可是對上她清澈的雙眼，怒火又奇蹟般消失。

“西耶娜，那樣做是不可以的，是觸犯法律的行為，這種錯是需要受到懲罰的。”

“是誰制定的法律呢？”

“國家。”

“為什麼要聽它的呢？”

“女孩，在社會上生存，就要被約束，如果沒有約束，世界不就亂了嗎？”

“我明白約束，但是這個規定為什麼有他們來設定呢？而且就算做了錯事，為什麼要有警察來抓人呢？我不明白。”

兩人的話題被服務員打斷，之後就沒有再進行下去。

剛才的談話對於西耶娜沒有絲毫的影響 ，她繼續開開心心的埋頭吃肉。

而布魯斯卻滿腹心事，在心裡他對小姑娘的危險等級劃分更高了一步，他再一次感嘆，他果然還是不擅長這種事情。

晚飯過後，布魯斯帶西耶娜到了哥譚劇院，今晚的音樂劇是《Elisabeth》，這是一部德奧的音樂劇，他想了一下，裡面應該沒有太多關於犯罪的情節，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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