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白泠泠。”
“找他做什麼?”柳椒不解。
“叫你去就去。”雪狼王笑道,“不聽話了?”
柳椒自然是聽話的,但總覺得有些不對,跑開了幾步,就扭頭看了一眼雪狼王。卻見雪狼王倚在車門,看著自己,神色極為溫柔。
第83章
白泠泠非常高興,以草魚為聘,要娶冷角。
冷角的父母非常震驚。
羊老爹面對在北國一人之下的白子大人,也相當恭敬,但仍心存顧慮,說:“這……這不好吧?畢竟,角兒才剛剛出宮……這前腳出宮,後腳成婚,會不會惹人閒話?”
羊老媽看著那一筐草魚,也點頭,說:“主要是咱們也不吃草魚啊。”
“這不是主要的!”羊老爹瞪了羊老媽一眼。
白泠泠卻說:“那你們喜歡吃什麼?”
羊老媽說:“我們愛吃草。新鮮的那種。”
白泠泠說:“沒問題。我可以買下一片牧場,送你們。”
羊老媽欣喜地說:“我同意這門親事!”
羊老爹卻斷然說:“不行,我不同意!”
冷角卻在一旁聽著,一句話都沒說。
白泠泠只看著冷角,說道:“我只想聽你說,你同不同意?”
冷角沉默不語。
白泠泠很耐心地看著冷角:“你說同意,就行了。別的時候,都不必操心。”
羊老爹卻問:“如果他不同意呢?”
白泠泠便道:“那我可以等他同意。”
羊老爹氣得咩咩叫:“你這是仗勢凌人,強搶民羊!”
這一狼一羊正相持不下,卻聽得外頭一陣跳動。大概是感受到陌生掠食者的氣息,羊爸爸和羊媽媽下意識地縮起來。倒是冷角站起來了,往前迎去:“出什麼事兒了嗎?”
原來,竄門而入的一隻長尾巴雪豹。
人形跑得不快,柳椒化了原形,飛奔而來。羊老爹和羊老媽看到那麼大一隻雪豹,嚇得瑟瑟發抖了:“咩啊啊啊啊——”羊媽媽又喊起了丈夫的名字:“呀,咩爹啊——”
柳椒忙說:“沒事兒,沒事兒,我不吃智慧生物。”
冷角道:“阿爹,後媽,這是雪豹侍衛長,大王大概有什麼聖旨要下。你倆先回避一下吧。”
羊老爹和羊老媽便立即攜手走開了。
冷角見雪豹這樣跑來,便知道有急事,忙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和那個隨身碟有關?”
“是啊!”雪豹道,“角兒你都知道啦?”
“我不知道。”冷角又問,“U盤裡有什麼?”
柳椒便答:“U盤裡是狼貴人的自拍影片。他在影片裡胡說,說是大王害了他。”
冷角和白泠泠一聽,都臉色大變:“什麼!”
白泠泠又問:“那白皛皛呢?”
柳椒道:“大王什麼都沒說,就讓我回來找你。”
白泠泠臉露焦灼之色:“這……這白皛皛既然知道是鴻門宴,怎麼還去天宮!他知道放你回來安全,怎麼不知道自己也該回來呢?”
冷角卻道:“大王要是止步不前,不去天宮,那更惹天子猜疑。不如坦然前往。”
白泠泠搖頭,說:“看來,我也得去一趟天宮。”
冷角卻拉著白泠泠,說:“你都說了,大王去天宮很兇險,你怎麼也跟著去?”
白泠泠卻道:“兇險也得去,這是道義。”
冷角卻說:“你去了又有什麼用?”
白泠泠噎住了,卻道:“白青肆難產的事情有許多疑點……”
“咩????”冷角大驚,“你說誰難產?”
白泠泠見瞞不住了,只坦白:“白青肆。”
“白青肆?!”冷角吃驚不已,“是……是前狼王嗎?!”
“正是他。”白泠泠無奈答道,“白青肆被削去王位之後,便留在了天宮接受教化。”
冷角一下給想明白了,說:“天子的‘教化’風格比較特殊?以至於白青肆懷孕了?”
“嗯。”白泠泠頷首,“是這樣沒錯。”
冷角頭都大了,只說:“我說呢……”
冷角還道:“我還給白青肆照臉打了一個羊蹄子!”也真是太有排面了吧!
白泠泠道:“打得好。我早想這麼幹了。”
冷角想著卻有些後怕:“我可打了前狼王,又是天子的男寵,說不定還是未來狼王的……”
冷角忽想到什麼,又說:“我看這事有古怪。咱們有沒有辦法再去行宮一趟?”
白泠泠說:“只要你想,我就有辦法。”
行宮素來閉門,沒有雪狼王的旨意,是無法開啟的。只是,柳椒身上有禁軍令牌,倒是可以出入。白泠泠又是權貴,跟在身邊沒有問題,再捎帶上一個冷角,也是沒有問題的。
三人再次進入行宮,直奔前狼王難產所在,發現那兒已是一片焦土。,
白泠泠驚愕不已:“這是怎麼回事?”
“啟稟大人,我們正要上報呢!”侍衛回答,“大王動身離宮不久,這兒就起火了。”
白泠泠又問:“可有傷亡?”
“山羊太醫燒死在裡面了。”侍衛答。
“是侍奉狼貴人生產的那位山羊太醫嗎?”
“正是。”侍衛答。
冷角和白泠泠面面相覷。
如此,他們又返回了王宮之中。守在後宮的藍貓見他們來了,非常訝異:“諸位……怎麼?”
白泠泠徑自闖入狼山雪殿,打開了大王平時用的電腦,說:“大王的密碼是多少?”
藍貓大驚:“喵了個咪的!您要造反啊!”
白泠泠嘆了一口氣:“行了,問你你也不知道。這樣吧,雪豹,你的生日是多少?”
柳椒如實答了。白泠泠輸入了柳椒的生日,果然進入了系統。冷角也相當驚訝:“你要用大王的電腦做什麼?”
“白皛皛能有北國天網系統的最高許可權。”白泠泠說,“我要看看山羊太醫生前都幹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雪狼王的車架已經到了天宮。而雪狼王也在單獨面聖了。
天子冷看雪狼王,只說:“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你是不是也這麼想?”
雪狼王道:“我天天和雪豹同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雪豹當然是可以的,”天子說,“雪狼就不行了,對嗎?”
雪狼王嘆道:“我和天子從小長大,難道天子還不清楚我的品性嗎?”
“正是如此。”天子道,“我從小與你長大,但卻從來看不清你的心思。”
雪狼王只道:“我對天子盡忠,從未有過二心。”
“那你也得在王位上才能盡忠啊。”天子撫掌嘆道,“你我已非少年時了。心思總是不像從前單純。”
雪狼王危然跪坐,說道:“天子若不信,我可以掏心自證。”
天子冷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