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慼,而是一種看破後的解脫,此刻的他只覺整個人都輕鬆很多,
“不論如何,我都要感謝姑娘的曲子和你的一番話使得我茅塞頓開,不再拘泥於悲痛之中。”
未免她再下逐客令,承譽率先道:“我坐這兒喝杯茶,姑娘沒什麼意見吧?”
“啊?”懵了一瞬,想起頭一回的表現,寧疏這才恍然,歉意一笑,“上回是我不懂規矩,還請公子見諒。”
又坐了會子,閒談了幾句,承譽這才起身,照例在桌上放了張銀票,豈料她竟道:“您來之前已付過銀子吧?這賞銀最終會歸巧姨,公子還是別破費了。”
那倒也是,於是承譽又拿出一張,“這張歸你,在巧姨進來之前收好。”
“待在這聽月樓,似乎也不需要銀子。”一日三餐都有人管,她要銀子作甚?且她私心裡總認為一旦收了銀子便是真的出賣了自己,是以並未想過要拿銀票。
然而承譽卻道:“姑娘家總要攢些私房錢,以備不時之需,此乃我的一番心意,你儘管收下。”
道罷他也沒等她應承,瀟然轉身開門離去,恰遇一陣風自門前吹來,透過屏風,拂於人面落心田。
待人走後,文寧疏才從屏風後走出來,行至桌畔的她伸指拿起那張銀票,心情十分複雜,誠如他所言,有銀子傍身才能解燃眉之急,當初但凡她身上有一兩銀子,也不至於去找人借,更不會因此而得罪許總管,繼而被報復,賣至這風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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