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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盡把煙在菸灰缸上磕了磕，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顧寒說了半天也沒得到回覆，扭頭看了他一眼。

  “咋了？看這樣子，是不是每個月的那幾天到了？”

  褚盡瞟他一眼，懶得說話。

  顧寒隨手把合同往桌子上一扔，八卦兮兮地說道：“讓我猜猜，能讓向來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褚老大愁成這樣的人，只怕也只有你的夫人褚太太吧。褚老大，怎麼，這都小半年時間過去了，你還沒把喬小小給拿下啊？”

  褚盡不發一語。

  顧寒哈哈大笑。

  “褚老大，真沒想到你也能有今天！怎麼樣，上趕著討好人但偏偏不得其門而入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我說，你這就是活該。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你要是早知會有今天，當初也不會對嫂子那麼無情吧。哈哈哈哈，我的嫂子誒，真是太優秀了！”

  褚盡不爽地看他一眼：“你很高興？”

  顧寒不怕死地點頭：“當然，想當初是誰對人家不屑一顧來著。現在人家飛上枝頭，搖身一變成了姜家大小姐，這身價，坐著火箭都追不上。你這個鄉下來的窮小子，嘖嘖嘖，山雞哪能配鳳凰呢？褚老大，早點認清現實吧，這就叫現世報哈哈哈哈……”

  褚盡實在忍不住了，抓起桌上的一個小擺件朝他扔了過去。

  顧寒伸手輕鬆一撈就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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