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人嘴裡聽見這句話,祁勻覺得有些奇妙,你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祁勻冷哼了一聲,別過臉顯然不想理邢仲晚。邢仲晚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耐著性子和他說話,結果到好,人家根本就不領情!邢仲晚將手裡的碗重重的放在一邊的床頭櫃上,轉身離開了。
邢仲晚一走,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祁勻張開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漆黑,鼻尖卻聞到淡淡的一陣菜香味。祁勻順著那股香味轉過頭,毫無焦距的眼睛盯著床頭櫃的方向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抓著乾淨的床單。
邢仲晚覺得心口憋的很,很想抽菸。在大衣口袋裡摸了半天只摸出一根棒棒糖。邢仲晚坐在別墅外頭的臺階上,嘴裡叼著棒棒糖,真他媽甜,還是草莓味的!邢仲晚呼了一口氣,*,連口氣撥出來都是草莓味。
邢仲晚揉著自己的頭髮,吹著冷風,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邢仲晚小時候就沒吃過糖,他媽生下他以後身體就一直不好。後來他們母子倆被邢正平趕出國,他媽的身體就更加不好了。邢仲晚十歲就懂得給他媽拔針了,再大點還能幫著注射打針,所以剛才他給祁勻拔針才會如此熟練。
他媽長年臥在床上能親自照顧邢仲晚的時間很少,邢仲晚也很懂事,小時候誰不喜歡吃糖,但她媽媽不能吃糖,家裡一點甜的東西都沒有,他生日也從來沒有吃過蛋糕,小時候的邢仲晚每天都在數著他媽媽還能活多久,哪裡有心情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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