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變。只不過他現在經常是面無表情地坐在桌子前,拿著藥缽將那些稀奇古怪的藥草搗成汁,然後又面色不改地把杯子遞到黛西手裡,看著她把藥喝下去。
黛西每到吃藥時間就會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恨不得扒住船舷跳海,就怕嗆過水以後又被清撈回來,白白地受折磨。
這玩意兒到底有多難喝?
誰喝誰知道。
問題是隻有她自己在喝,沒有人陪她,所以也沒有人懂她——沒經歷過的人,是無法與她共痛的。
眼下他又倒騰出來一杯藥,大概是親自上手次數多了,搗藥搗得越來越熟練,杯子裡的藥液顏色也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杯都會比之前更加濃|稠。
清晃了晃杯子。
就看那濃|稠到搖晃時的狀態該用“流動”而不是“晃動”來形容的遇到些微阻力的藥液,黛西都會覺得毛骨悚然。她總覺得這個人是在嘗試著給她投|毒,好趁早毒|死她一了百了,免得她以後又惹麻煩。
清把手裡的玻璃杯往黛西手裡一塞,語氣平平淡淡:“午餐。”
“您真幽默。”黛西艱難地笑了一下,拿過玻璃杯,狠了狠心才遞到嘴邊。
都說喝藥時不要去嘗味道,但這種進了嘴的液|體要怎麼樣才能嘗不到味道啊?黛西押著苦、酸、辣等等奇怪的味道,迅速地灌了半杯下去——至於剩下的半杯為什麼沒一口氣喝進去,那是因為藥一嚥下她就胃部翻湧,半杯進去時胃也翻湧完了,開始往外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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