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和你嫂嫂離開洛邑。我二人的孩子好多年沒見,我們有些想念。洛邑這些舊事,我已不打算摻和了。多年未和七弟相見,觀他性情已和以往不同,且我二人身份更是天差地別。我怎能向天子提建議呢?這些事,還是你說比較好。”
玉纖阿沉默一下,對範翕微微一笑,欠身行了一禮。
她沒多說,心中卻嘆範啟之胸襟。
若非範啟最先投靠,還不知道那些公子不服氣的人有多少;而範啟分寸捏得極好,他既然尊了範翕為天子,就不打算擺出兄長的架子,教訓範翕。為了避嫌,範啟直接打算離開洛邑,和祝吟二人遠離政治鬥爭。範啟自小就接受王道教育,他對其中道理比任何人都清楚。
範啟若想永遠是範翕最敬重的兄長,他就不該留下。
送走了範啟,玉纖阿又召來梓竹,問清楚範翕一夜未歸,還在牢獄中。
玉纖阿頭痛了一下,覺得範翕殺性太重了。確實不能讓他繼續殺下去了,該將他叫回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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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玉纖阿梳洗一番,去了天牢。
因尚未審問完,天牢中關滿了前齊衛二國的王室。玉纖阿進了牢獄,梓竹掌燈在前引路。陰沉沉的甬道中,將將出現一道光,兩邊牢獄中關著的所有人,都衝來了圍欄出向外伸手求饒。
“我是無辜的,放我出去!”
“我不知道丹鳳台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
“陛下,陛下!妾身只是衛天子不受寵的妃子而已,妾身什麼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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