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地撫摸她肌膚。他病態又專注,扭曲又深情,一心一意地望到她魂魄中去:“若有朝一日我做了天子,再有朝一日我死了,你我或無子嗣,或子嗣尚幼,那你就去攝政,就去做王。我的玉兒這般聰慧至極,我看你能看懂我的來往書信,看你對政事也能談上一二。我可教你,我可一步步教你如何理政。玉兒,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手中一旦有了權,其他的都會看不上。”
“我若死了,你就自立為天子。我支援你!”
玉纖阿望著他。
她問:“那你的訴求是什麼?”
範翕望著她笑:“我死後,可將我的所有給予你,我對你唯一的訴求,是你不要嫁其他男人,不要背叛我。你要始終愛我,心裡只愛我,一輩子只愛我。我的訴求,是你生生世世,心裡只有我。”
玉纖阿眼睫上的淚水掉下。
她笑:“瘋子。”
如此糾纏她。
扯著她不放手。
近乎病態地佔有她,不讓任何人靠近她。
寧可捧她去做王,讓天下男人憤怒,也不讓天下男人來愛她。他寧可她愛上權利,和天下男人為敵,也不要她的美貌,讓天下男人趨之若鶩。
他要讓她成為沒有男人敢碰的毒玫瑰。
這就是範翕。
她的愛人。
玉纖阿伸手摟住他,她將臉埋於他懷中。她與他十指交握,一字一句道:“範飛卿,我是不喜歡說甜言蜜語的。這句話我一生只說一遍,你記好了。”
範翕低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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