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拿帕子不斷為他擦臉。
他燒得厲害,面容脖頸都呈不正常的紅色,昔日紅潤的唇也被幹得發白發裂。
玉纖阿一手被他用布料和他綁在一起,另一手便拿了侍女遞來的溼帕子,為他不住潤唇,擦面。
待他稍微睡了過去,她靠著枕,聽醫工說公子翕狀況仍然不穩,仍需要好生照料。玉纖阿疲憊地讓人都出去,眾人見了範翕這樣子,也不敢放玉女去休息。玉纖阿就指揮成渝,稍微將二人手腕綁在一起的布條換得長一點。
她總有不方便的時候,哪能真的在他床上和他日日夜夜待在一起。
成渝動作的時候,玉纖阿一度以為範翕會驚醒。她做好了這個準備。範翕確實被驚醒了,成渝一碰他,他就睜開了眼。但他目光中倒映著女郎熟悉而美麗的面容,他眼神發虛,恍惚地盯著她。
玉纖阿柔聲寬慰他:“公子,沒事的,我還在這兒。”
她聲音低柔,語氣溫婉,本就極易讓人生起安全感。她這樣哄了範翕幾遍,範翕就重新閉上了眼,皺著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
待成渝出去,屋舍中只剩下她二人,姜女在屏風外問:“女郎,這幾日,是不是該將你的洗漱物件都搬來?”
玉纖阿低聲:“嗯。記得幫我刻字。”
姜女:“……哦。”
待所有人都出去,已到了三更天。玉纖阿靠坐在榻上,低頭望著範翕。外面的醫工們輪著崗,再過半個時辰又要來給範翕換藥。按照醫工們的說法,那虎狼之藥的反噬極為厲害,不小心照應,隨時都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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