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夜裡三鼓過,這麼晚了, 範翕屋中為何還亮著燈?
他又看不見,他亮著燈做什麼?
玉纖阿不禁想起了下午她與範翕寫信時候看到的烽火。範翕那時說是他的父王死了, 玉纖阿本尋思著安慰他,可她看範翕神色平靜,精神狀態極佳, 壓根不像是為他父王難過的樣子,她的勸慰的話便說不出口了。
範翕的身世有些難以啟齒處,恐範翕與周天子關係不佳,是以周天子歿,範翕才會無動於衷。
玉纖阿本以為此事至此告一段落,但她現在於院中看到範翕的屋舍中點著燈燭,便重新起了疑心。她不是一個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她現在開始懷疑範翕的話,疑心周天子的過世,還是給他帶去了一些打擊。他臉皮薄,不願在她面前哭泣。但說不定背對著她,夜裡偷偷躲在屋裡哭呢?
就如泉安曾經告訴她的範翕為她泣不成聲那樣。
玉纖阿一陣沉吟。
想自己是該裝作不知,還是做一個與他一起哭、安慰他的善解人意的女郎?
想到範翕對自己的定義便有“善解人意”一詞,玉纖阿輕嘆口氣,決定在自己沒想通自己跟範翕如何走下去之前,做個解語花,讓他對她的愛意多幾分也不錯。他若總覺得她不關心他,對他冷漠,那他們的未來就不好走了。
由是,玉纖阿提著燈燭走到了範翕所居屋舍的木門口,她敲了敲門,門中傳來範翕微繃的聲音:“這樣晚了,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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