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纖阿說“不”。
範翕愣住。
他扭過臉呆呆看她,顯然沒想到總是溫柔順從的玉女會說“不”。但是隱隱的,他又覺得她的“不”聽著好熟悉。好似玉纖阿反抗他駁回他不是一兩回了……莫非是他喝醉酒的那日?
玉纖阿說:“郎君,你且看我呀。”
範翕向她看去,玉纖阿與他隔案而坐,當他看來時,玉纖阿抿唇一笑。她落落大方地從袖中取出一卷起來的竹簡,擺在書案上,示意他看。範翕奇怪地將她送來的竹簡攤開,一看之下,範翕臉色已是難以掩飾住的,氣得鐵青。
他極怒,刷地丟開那捲竹簡,手重重一拍大案:“你、你!”
她竟然把他最厭的《飛卿集選》給他拿來了。這是什麼意思?故意刺激他麼?不把他氣吐血她心不甘麼?枉他對她這樣憐惜,連竹簡可能砸中她的可能性都不允許,他手臂到現在還抽痛著,她就這樣來傷害他……
範翕氣極,胸脯起伏,他上身後仰,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玉纖阿觀察他半晌後,對他盈盈一笑,看出他當不是裝病,而是真的病了。不然她這樣欺他,再脾性好的人,也不會只乾坐著生氣卻不起來。何況據她思量,範翕脾性沒表現出來的那樣好。
玉纖阿試探出了結果,心中悵然,更嫌他一分。想他出身複雜,怎麼竟連身體都不類尋常男子那樣強壯?生個氣都能氣病了?莫非是心眼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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