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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珏再次將胖僕叫了回來，急切問道：“你剛剛說，楊氏鐵匠鋪請來了一個女師傅，對著狼像撫摸了半天，最後似乎摸到了什麼才說幫不了的？”

胖僕本能的點了點頭道：“回主子，那少女初時沒什麼，後來摸到白狼的尾巴臉色才變了，然後就堅稱自己不會做。“

完顏珏把玩著手裡的白狼，細碾著手指抹下來的白色殘餘粉子，嘴角不由上揚。

白狼是北虜的圖騰，只是王氏後裔才能有，每一隻又各不相同，成年的幾個皇子中，完顏成是一頭祠狼、完顏玉是一頭臥狼；完顏珏是回頭狼；完顏瑞是坐狼；完顏玦則是吼狼。

五個皇子中，完顏玉與完顏成都己經死了，完顏玦是個雙腿無力行走的殘疾人，本來完顏玉的希望最大，結果死在了大齊；將來有希望繼承大統的，只剩下完顏珏和完顏瑞。

完顏珏終於輕笑了一聲，心中豁然開朗，也想通了一些過去想不通的細節。

比如，大齊突然冒出來的先鋒官楊休，為何手裡有能與北虜比美的武器；比如，完顏玉雖然好色，但他更好命，沒有即得利益不會冒死帶走黃錚；比如，絡言這個大齊鍛造丞鬼鬼祟祟來到邊陲的江陽縣......

完顏珏眼睛如貓兒般輕眯了起來，帶著慵懶，又帶著狡黠，似喃喃自語道：”看來，計劃有變了。“

說完，完顏珏上下打量起了胖僕，撇了撇嘴，搖了搖頭，一幅非常嫌棄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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