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梟氣結,只是,瞪著楊桃溪好一會兒,他也沒能罵出什麼難聽的話來,氣悶的只好坐了回來,沉沉的說道,“開車!”
“老大?”豐五欲言又止的望著夏擇城。
“豐五,不回帝都城對我未必不是好事。”夏擇城平靜的說道,“丫頭以後在五元上學,我也可以在那兒做事,挺好的。”
“可是,這次你要是放棄回帝都的話,下次機會不知道要幾年後了。”豐五著急的說道。
“我知道。”夏擇城點頭,緊握住楊桃溪的手說道,“吾心歸處,即是我家,爺爺會支援我的。”
“……”豐五瞪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白梟,給她一個編外隊員的身份,你不虧,有什麼解不了的難題,你多的不止一個助力。”夏擇城明說道,“我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出任務遇危險的。”
意思很明顯,她出任務,他必會相助。
當然,前提是她願意不願意接任務。
“組長讓你當好了。”白梟冷冷的說道。
“我做不來那活。”夏擇城往後一靠,“我只合適衝鋒陷陣,你們那些每天需要彎彎繞繞的日子,我不喜歡,我家丫頭也不喜歡。”
“算計我的時候你不是算得挺歡的嗎?”白梟還是有些意難平。
生平頭一次被人攻了心卻不自知,偏偏,還無法還擊無法拒絕,他這個組長不得不合格啊。
“為了丫頭,勉強動動心思也不是不可以的。”夏擇城說得理所當然。
楊桃溪看得想捂臉。
她才知道,她家夏哥居然也有這麼無恥的時候。
算計人算計得這麼坦蕩蕩,也是沒誰了。
白梟不說話了,手伸向後面,招了招。
夏擇城把志願表遞了過去:“謝了。”
“此事之後,你我兩清。”白梟收起了表格,淡然的語氣已經沒了硝煙味。
“行。”夏擇城點頭,“除了任務。”
“廢話。”白梟罵了一句,不說話了。
楊桃溪靠在夏擇城身邊,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目光詢問。
她有些擔心,他這樣對白梟,這瘋子會不會事後使絆子啊?
夏擇城低頭,笑意暖暖的望著她說道:“安心,以後沒人能輕易動你了。”
“我需要做什麼?”楊桃溪有些沒底。
就算是編外,也是給白瘋子當手下呀。
“他們輕易不會動用編外隊員的,除非忙不過來,另外,只要你覺得做不了、無法做、不願意做的都可以拒絕,一切從心。”夏擇城輕聲解釋。
“夏哥,我有沒有說過,從心兩個字組一起,其實就是個慫字。”楊桃溪眨了眨眼,小聲說道,“你讓我認慫啊?”
“該認慫時就該認慫,沒什麼的。”夏擇城抬手捏了捏楊桃溪的臉,笑道,“我遇到你,可不就是向你認慫了嗎?”
楊桃溪:“……”
還能這樣解釋的嗎?
“開車!”白梟再次不耐的說道。
後面這一對簡直就是混蛋!
扎他的心扎得很歡樂是吧?!
“走吧。”夏擇城對豐五說道。
豐五這才重新啟動了車子。
後面的周青一直安靜的等在車上,直到這會兒車子啟動,他才又重新跟上。
“楊桃溪。”被扎心無數次的白梟突然想給後面兩人添點兒堵,於是,沉沉的開口,“你想加入編外隊員,可以,現在,接第一個任務。”
“什麼?”楊桃溪錯愕的望著白梟的後腦勺,“白瘋子,你這報復也來得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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