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推波助瀾，巡校的老師不會來得這麼快，或許，全主任也不會出現。

前世，她或許就不會被抓個正著，或許就沒有後來的事。

這輩子，程雪昔如果沒被抓，沒被處分，或許，心態就不會崩……

當然，楊桃溪從來不相信什麼或許，她說這些，全是為了引出這三個女生的實話。

“你們現在還覺得，你們那樣做並沒有毀了誰嗎？”楊桃溪的聲音更冷了。

最無辜的總是這些自以為旁觀的局外人。

最傷害人的，恰恰也是這些自覺無辜的吃瓜群眾。

“我們……”這次，連小星也低了頭。

“還有今天的事，套麻袋，打悶棍。”楊桃溪指向許在北，“那樣沒頭沒腦的打，你們怎麼知道哪一棍敲下去不會把人打傻了，哪一棍又打不著人要害？今天也就許在北運氣好，手上沒有分寸，打傷或打死了人，就不止毀的一個人，還有你們三個。”

“小星。”三個女生到底年紀小，又沒有楊桃溪的奇遇，聽到這兒，頓時慌了，“怎麼辦？”

“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自己選。”楊桃溪撇嘴，說完這句，退到了後面安靜的等著。

三個女生湊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好一會兒，終於沒能扛住，把做過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她們都是高一的女生，從初中開始就喜歡許在北了，和眾多女生一樣，她們成天找機會在許在北面前晃，幻想著有一天能得到許在北的關注，哪怕只是記住她們的名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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