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

半晌，清越笑了。

這個笑，雷霆說不出來，就覺得有種讓他轉不開眼的魔力，跟平常的笑很不一樣。

“童彬先生，你願意走進我的世界，一直陪伴我直到人生的盡頭嗎？”

話音落下，晚七點整，清越身後，城市裡的燈火相繼亮起，高樓上形狀奪目色彩絢爛的裝飾燈，公路兩旁暖黃的路燈，好似一條甦醒的長龍。

這樣的場景，對於身處繁華城市中的人來說，不過是夜幕即將降臨，身旁的幾盞或十幾盞燈亮起。

而站在山上俯視，卻猶如看見了一副美景舒展開來的瑰麗畫面。

很美，這是屬於人類製造的美景。

雷霆看著山下的燈，而後雙手交叉墊在腦後，沒個正經的晃著走到了欄杆前，放下手，彎腰弓背手肘搭在欄杆上，也沒去看清越，安靜的看了會兒城市夜景。

清越也沒追問之前那個問題的答案。

雷霆側頭，清越也恍若心有感應般看過來，雷霆笑出聲，姿態懶散的湊近，靠攏。

清越壓住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的心臟，悄悄滑動喉結，將緊張的情緒強行嚥下，半垂眼簾，睫毛顫動。

而後，兩人自然的相擁，親吻。

“為什麼我會覺得，好像我們認識了很久很久，做任何親密的事，都有一種熟悉感？”

“啊，因為我們已經在一起，唔，我數數，一二三四......我們已經相識十一個輪迴，相愛相守九個輪迴。”

“...那跟我說說，以前我們都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有三世沒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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